抛家舍业的大老远跑来寻你,准备在你这里小住一段时间。”一边说一边将包袱搁在桌子上。
孙靖书笑道:“莫说是小住一段时间,就是常住在此也是无妨。”
赵启明见了大喜,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早上行得匆忙,未用早餐,此时肚中早已饥肠辘辘,胃里一阵翻腾,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赵启明摸摸肚子,不觉有些尴尬,只好讪讪地笑道:“近两日来,肚子不是很舒服。”
孙靖书见他窘迫,已猜到了七八分,忙把他让进书房,又叫杨嫂热了几个肉夹馍,调了两碗凉皮。他知赵启明饭量大,故让杨嫂做了双份。最近一段时间,孙靖书没事就钻到厨房里,一阵捣鼓,总能做些别人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菜肴,杨嫂一边帮忙一边学习,跟着孙靖书也学会了不少。
杨嫂见来人与小郎君甚是熟稔,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不敢耽搁。匆匆来到厨房,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饭食,用一个盘子端着来到书房,放在桌子上。
赵启明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脱了褂子,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座,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肉夹馍便狼吞虎咽起来。孙靖书和叶飞就在一旁静静地等待,赵启明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抹一抹嘴,道:“老孙,你家的厨子可比我家的强太多了。”
杨嫂捂了嘴,吃吃的笑道:“小郎君谬赞了,这些个东西可不是奴家做的。”
赵启明奇道:“难道是别的厨子?快快给我引荐一下,我要挖回去给我做饭。”
杨嫂笑道:“这些都是我家小郎君亲自下厨做的。”一边说一边将桌子收拾干净,推出了房间。
赵启明歪着脑袋,瞅了一眼孙靖书,站起来在他胸口一锤,道:“你行啊,老孙!”
孙靖书捂着胸口蹲下去,赵启明慌道:“老孙,你没事吧,你是个柔弱书生,我这下手没个轻重的,你不要紧吧。你若有事,我会照顾好嫂子......”
孙靖书站起身来,骂道:“幸亏我还没娶妻,要是娶了老婆,自己又被你打死了,倒便宜了你。”
三人哈哈大笑,就坐在桌子前胡乱的说一些离别后的趣事。忽然赵启明嗅嗅鼻子,道:“老孙,你也太不仗义了,朋友来了,居然把好酒藏起来。”
孙靖书道:“好酒?我这里哪有什么好酒?”
赵启明道:“你莫要诓人,我这只鼻子可灵验的很呐,只要是好酒就别想瞒过我。”说罢,像一只猎犬一样闻着味道,来到书柜前,翻出了那只装酒精的小葫芦。
赵启明拿着小葫芦得意的晃了一晃,道:“还敢说没有?这是什么?”
孙靖书道:“这是酒精,消毒用的,可不是喝的。”
赵启明见孙靖书紧张,只道是他舍不得,急忙打开葫芦喝了一口,只觉一股辛辣涌上喉头,一口酒下肚,腹中像燃起一团火焰,眼泪汪汪地道:“好酒!”一仰头,咕嘟嘟都喝了下去。
孙靖书忙上来夺时,酒精已被赵启明喝了个精光,赵启明一葫芦酒精下肚,只觉浑身都烧起火焰来,身子不由得身子发软,头重脚轻,眼神迷离,舌头都捋不直了,道:“酒精,酒之精魂,好酒......”,便慢慢的软了下去。
孙靖书忙将他扶在炕上歇了,给他盖了一床薄被,不一会儿房中便响起了呼噜声。孙靖书道:“一口喝了一斤多,不睡两三个时辰怕是醒不来了。且让他睡,睡醒了再做理会。叶兄弟,咱们继续,你刚才那招险中求胜的枪法只有进攻没有防守,是不是要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