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见孙靖书与赵启明一唱一和,直把自己比作一条狗,一股无名业火噌的一声冒了上来,喝道:“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莫怪大爷不客气了!”说罢便提了棍,抢上来照头便打将下来。
赵启明见他来势凶猛,只把一坛酒扔过去,刀疤脸只一拳,那罐子便碎了,却泼了自己一身酒。赵启明脚步不停,直迎上去,突的暴起,转身一个连环步,鸳鸯脚,便踢在刀疤脸的小腹上,刀疤脸抱着肚子蹲下地去,脸上滴下几颗豆大的汗珠。赵启明后脚跟轻轻往后一挑,一把长椅便飞了起来,又复起一脚,刀疤脸一个四仰八叉便躺倒在地,那长椅堪堪从赵启明面前落下,只一伸手便捉在手里。众人见打倒了刀疤脸,都一哄而上,赵启明一招“横扫千军”,将排头的几个人打倒了,抡起长椅用力砸去,将一众泼皮都砸倒在楼梯上。众人正要起身,赵启明抬脚,一脚一个全踢倒在地。
此时刀疤脸缓过劲来,见赵启明凶煞,正要溜走,又被赵启明一脚踢倒了,望面上直打去。刀疤脸叫到:“好汉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少侠恕罪则个。”
赵启明住了手,用脚踩在刀疤脸胸口,道:“刚才是哪只狗说要我跪地求饶?”
刀疤脸道:“爷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赵启明看着刀疤脸,喝到:“大爷好好的心情被你们这些个腌臜泼才给搅和了,还不快滚下去!”
那刀疤脸垂下头颅,赔罪道:“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完慢慢地往外退去。
赵启明道:“慢着。”
刀疤脸只得立在楼梯口,双手下垂,道:“爷爷还有何吩咐?”
赵启明上前只一掌,刀疤脸上顿时出现一个五指山。赵启明骂道:“耳朵里面塞了猪毛了?我是叫你滚下去!”
刀疤脸涨红了脸,终于还是迫于赵启明的威严,一个躺地葫芦咕噜噜从楼梯上滚将下来,众泼皮也都扔了棍棒双手抱头,如一串肉球般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刀疤脸滚下楼梯,匆忙带着一众小弟灰溜溜的逃走了。
孙靖书拍手称赞道:“兄台痛打落水狗,当浮一大白!”
赵启明甩甩手道:“这厮好不经打,小弟还没活动开筋骨,他们却已倒下了,真是扫兴。”随即笑嘻嘻的说道:“不知你们是如何招惹到他们的?”
叶飞就将自己初来此地,如何为了生计,在街上摆摊卖艺,却被此人拦住索要孝敬钱,自己不肯,他们便胁迫人不许打赏自己,又如何与孙靖书打倒了前来滋事的泼皮云云讲了一遍。
赵启明怒道:“真是无法无天,欺人太甚!你们且等着,待我去将这几个龟孙剥皮抽筋了去。”
叶飞忙拦住道:“罢了,罢了,自古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不要和他计较了吧,免得扫兴。”
赵启明只得愤然坐下,道:“叶兄弟,你能打倒四五个泼皮,想来也有一身真本事,你若是没地方去,可以到我府上,咱们一起切磋棍棒,好不快活?”
孙靖书笑道:“赵兄,你才来便要挖我的墙角,叶兄弟已经答应我要去我庄上当个护院了。”
赵启明道:“哈哈,小弟不知,差点就夺人所爱了,既然如此,待来日你二人闲暇时来城里,咱们兄弟三人再好好聚聚。”
三个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性情又相投,不禁感觉彼此的关系又近了一层,都把对方当成了兄弟,真是畅所欲言,无话不谈了。
此时富贵采买好了物品,又打听得孙靖书在酒楼与人放对,唬了一跳,怕孙靖书吃亏,便急忙寻了过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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