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麻木了,人争不过命。
“国师大人!”
白无常把绳子整根拉了上来,看着绳子头断的齐刷刷的,白无常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这是用匕首割断的,是她自己割的,所以她不会有事!”
看到绳子一端齐刷刷的断茬,国师的心又回到了肚子里。
“自己割断的绳子?这不是傻吗?”
过来检查燕窝质量的各大势力管事纷纷摇头。
“老伯,据说下面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上不来啊!”
他们鲛国不是没有高手,曾经不少高手要去崖底探险,结果没有一个回来的。
“我家祖宗就能上来,她不是普通人,她不一样!”
国师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谁说田甜出事了他就想弄死谁,诅咒他家田甜的都不是好人!
在国师大人的心里,现在的田甜不止是大齐的天运福女,不止是大齐的未来和希望,她就是他的命。
朝夕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亦师亦友更胜亲人。
本就血脉相连,再惺惺相惜,他们之间的那种情谊比天高比地厚。
一想到田甜可能出事了,国师大人心如刀割,强忍着嘴里的腥甜,掏出龟甲就地摆起了卦象。
“噗……”
一口血从国师嘴里喷了出来。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李修道顺利占卜?”
尽管国师和田甜修习了更高等级的占卜术,可他还是算不了田甜的未来,连稍微窥探一下都不行。
国师仰天长啸,那凄厉的模样是个人就受不了。
“你要占卜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一天之内你只能占卜一次,再多了会伤心神的!”
田甜仿佛是一个天神,踏着天边的祥云缓缓而来。
“神仙!”
“这是神仙啊!”
在余晖的加持下,田甜看起来神秘又庄严,亦然就是寺庙里供奉的神仙一样。
“祖宗,我就知道你没事儿!”
国师踉跄着想要接住田甜。可惜他的膝盖受了伤,走不了几步就疼的钻心。
“小姑奶奶把老黑拎上来了!”
田甜手里拎着黑无常,在下降之前收起了背后的飞行器,那种东西还不能示人。
“他伤的很重,不过好在不致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田甜把黑无常交给白无常,心里压抑的感觉才算彻底消失了。
“你说说你。一把年纪就是不听话,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都不想要你了……”
田甜一边给国师的膝盖上药一边掉眼泪,国师却不伤心,满脸都是笑容,这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可笑着笑着,国师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天大悲大喜国师全都经历了,现在一放松,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有马车吗?”
田甜她们是骑马来的,国师现在需要休息,马就不能再骑了。
“这位小姑奶奶,咱们家的马车在那边,可以借给你们用一下!”
刚才田甜从崖底出来的那一刻他们都把田甜当成了神仙,神仙需要马车,他们这些凡人激动的不行。
“明天我们会把马车还回来的!”
见田甜点头,小鬼们赶紧去牵马车。
刚才小鬼们挨个查看了,采窝人的筐里确实有几根草,可惜草还是干的,根本就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