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安抚了暴躁的野牛,田奎这家伙可真是让人无语,一个小小的蚕蛹让他悲伤半天,一头大野牛他却惦记着杀了吃肉,真不知道他是慈悲还是残忍。
“你想多了,这是田家村的牛,你要是敢吃了它,田家村的老村长就能吃了你!”
老村长把田家村的牛当成了眼珠子,别说吃了,谁打一下都得让他骂半天。
“田家村不是在大齐北地吗?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大伯你就会骗人!”
这牛车田奎看的真切,明明是田甜跟田丰泰从坊市牵出来的。
“牛你就别惦记了,我的牛肉你咬不动,小心崩掉你满嘴牙!”
田甜摸了摸牛头,野牛才算平静下来。
“鲛国不是产燕窝吗?怎么这么穷?”
进入鲛国地界,明显能看出来,这里太穷了。
这里土地比较贫瘠,天气又干又热,庄稼肯定长不高,要不然也不会到处都是茅草房子。
“鲛国的地势比较特殊,他们北邻莫桑,跟莫桑的气候却完全不一样,南邻大海,海岸却是一处断崖,也不知道断崖那边的海是不是天边?”
鲛国的海十分凶险,据说大浪最少也得十米多好,任何船下去都会被海浪拍碎。
“天边肯定不是,海那边还会有其他国家!”
田甜怀疑鲛国和莫桑可能就是一个在某种大洋或者大洲边缘地带的岛,要不然也不会形成这种特殊的地貌。
“我以为产燕窝的国家一定十分富裕,没想到却穷成了这样,我爹十有八九是客死异乡了……”
田奎的情绪有些低落,路上他们遇到的鲛国人一个个黑乎乎的,跟他们船上捡的那几个黑煤球有一拼。
最主要的是他们全都衣不蔽体,身上只有一块儿破布遮羞。
“你的爹肯定还活着,慢慢找就是!”
田甜给田奎占卜过一次,他爹没有丧命,不过日子过得有些苦,导致田奎原本富贵的命格也有些受损。
“小姑奶奶怎么知道?”
田奎有些不太相信,脾气有些急躁,衣服领子全都被他扯开了。
“你不知道吧?我家小姑奶奶厉害着呢!”
田丰泰坐在车厢外赶牛车,衣服袖子早就挽起来了,他觉得在走下去他可能危险了,一阵阵的憋闷感让他汗如雨下。
“师父,这样下去不行啊,太热了,不如让神车出来吧!”
国师的老脸上全是汗水,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胡子一绺一绺的,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感觉到热了?”
“这回知道为什么人家鲛国人身上只有一块布了吧?”
再这么下去估计这三个都得中暑。
“这里的路大越野走不了,你们三个别撑着了,换衣服吧,入乡随俗,再捂下去,身上就捂烂了!”
田甜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的是田家在商城里买的衣服。
“换!”
“命比脸重要!”
“泰啊,让你小姑奶奶赶车,你进来换衣服!”
国师也妥协了,实在是受不了啊!
田甜一边抚摸野健壮的后臀尖,一边乐。
“把车门车帘什么都掀开吧,车上也没宝贝,在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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