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化血草给他用上!”
田甜今天势必要把知府脑袋里的血块给化开,要不然她总怀疑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田家的种。
“师父,化血草可是顶顶名贵的,一棵就价值万两黄金,给他用是不是浪费了?”
国师笑的一脸猥琐,他头一次看到田甜一脸憋屈的模样。
“给他用,省的他老是惦记往回要金票,进了我兜里的钱能往外掏吗?”
反正田家人干不出这事儿!
“呃,我没病~”
知府面对虎视眈眈的田甜感到一丝害怕,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的轻了三分。
“你有病没病我不知道啊?老实待着得了!”
田甜扔下田锡海就开始配药。
田锡海脑子里有一块儿陈年老淤血,指望他自己吸收根本不可能了,毕竟三十来年了也没见他长出息。
不大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就飘出来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神医果然是神医,这么快就开始熬药了,看来知府大人有救了!”
闻着药香就让人神清气爽,外面围观的人忍不住狠狠的吸了几口。
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被田甜端到了田锡海面前。
“大郎,喝了吧!”
田甜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画面属实有点儿辣眼睛。
“不喝行吗?”
田锡海的灵魂有些颤抖,这碗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不行!”
国师乐的就像个老疯子,大长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一老一小,怎么看着像是逼良为娼的坏蛋似的呢?
“大哥是自己喝还是我们喂你?”
灌药什么的田甜熟悉,小时候没少被爷爷摁着强行灌药。
“自己喝,自己喝!”
田锡海感觉要是采用后者的话,他会很惨……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落到福运郡主手里总比让陈美娇那个贱人毒死要好多了。
田锡海一咬牙一瞪眼,端着药碗一饮而尽。
入口的苦涩差点没让田锡海吐出来,国师一掌下去,直接把药给拍了回去。
“一万多两金子的药,你要是吐出来,本国师就斩了你全家!”
国师是心疼田甜费劲熬的一碗药,他都没舍得让田甜这么伺候过。
“你说什么?”
田甜阴恻恻的看着国师。
“我说的是姓陈的!”
国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幸亏这家伙现在的身份还是陈平,不然他岂不是踩在了老虎尾巴上?
“哼~”
田锡海哼了一声就晕过去了,田甜也顾不得跟国师斗嘴了,赶紧给田锡海把脉。
“师父,没事儿吧?”
大长老和国师有点紧张,田锡海这种症状十分少见,治好的病例更是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头一回治,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田甜挑眉,她的药方按说没大问题。
“小团子,别给致死了啊!”
田全有和老村长远远的站着,他们两个根本不敢靠过来看,生怕看到田锡海出意外。
“死倒是死不了,现在就等着他醒过来看结果吧!”
至于人醒过来状态是什么样,田甜根本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人等的都不耐烦了,田全有和老村长也等的不耐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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