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好对付,求到我的头上,作为滴滴亲的舅舅,我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老四虽然以前从未见过李福康,可对李福康的疼爱一点儿也不少,不过他不清楚为什么今日见到了真人,那股亲切感反而一点儿都没有了。
“大哥就是胆子小,咱们虽然跟官府向来没有牵扯,可既然那个郡主不仁在先,就怪不得我们不义在后!”
欧阳家的几个男人满脑子都是晚晚母子被一个心机村姑折磨的场景。
“你们真是一点儿外面的事儿都不关心啊!”
欧阳家主忽然觉得让弟弟们整天吃喝玩乐似乎不是个好事儿。
“你们可知江宁去年新上任的总督是谁?”
江宁总督虽然年纪不大,可一上任就把江宁赵家直接处理了。
欧阳家主曾跟总督大人有过一面之缘,那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狐狸。
短短一年时间就把鱼龙混杂的江宁收拾的服服帖帖,那能是一般人就怪了。
“江宁总督跟村姑有什么关系?”
老家主蹙眉。
“父亲,江宁总督姓田,来自北地田家村,是太子殿下的嫡系亲信!”
“那又如何?总督怎么了?太子又能如何?我的女儿谁都不能欺负!”
欧阳家不畏强权。
他们家是文人之首,虽然跟官府没有瓜葛,可全天下文人最最信奉的不是皇权,而是欧阳家。
只要他振臂一呼,天下文人都会口诛笔伐的讨伐那个田甜。
就算是皇帝和太子都不一定会有好果子吃。
“呵,那父亲可知那个福运郡主田甜今年芳龄几何?”
福运郡主田甜在南岳名声大噪,欧阳家主这两年走南闯北没少听说她的名字。
听说小小年纪的福运郡主就在田家村培育了不少良种,如今他们家吃的大米白面皆是出自田家村。
而且他们每日离不开的大齐宣纸最早也是田家生产发明的。
原来的宣纸百十两银子一刀,普通人根本用不起,家境差的人更是连摸一摸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一刀上好宣纸不过十两银子,虽然不至于人人都能用的起,可对于他们这样的文人墨客来说已经是极好了。
还有他夫人女儿们用的那个神奇的卫生巾,他都忍不住拆开研究过,简直是巧妙极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出自田家村,而且据他所知,这一切都跟那个福运郡主有关。
最关键的是,福运郡主今年八岁,跟李福康同年同月同日生,再详细的他查不到,不过今日见过李富康后,他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还芳龄几何,大哥真看的起她,一个乡野村妇能用芳龄形容吗?”
老二撇嘴,仿佛芳龄二字让村妇玷污了一般。
“二弟不要妄言!福运郡主今年八岁,跟李福康同年同月同日生!”
欧阳家主想把自己的疑惑跟父亲和弟弟念叨念叨,可转念一想,他们父子是那种读书读傻了的人,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
“难道说这就是天生的冤家?挺有意思啊!”
老四听说田甜不过八岁,心里忽然有点愧疚,他不该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动手,还是动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