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啊?”
祈年皱着眉头看着三个老头子,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哎吆,这不是祈年吗?你的病好了?”
“祈年啊,我是你大哥哥,他们是无关紧要的人!”
祈年的事情田家村人都知道了,他们都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孩子。
“我一听祈年叫爹就知道他的病肯定好了,我跟你说,你这几年不容易……”
老村长拉着祈年的手就开始絮叨,气的国师直瞪眼,他路上交代的话,和着老村长是一句都没记住啊!
“你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居然说本国师是无关紧要的人,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国师伸手就抓老村长,老村长捂着嘴就跑。
言多语失的事儿他又给忘了,幸亏国师看着他呢,要不然保不齐他就能把苏家的事情给抖搂出来。
“国师大人?他就是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千岁!”
“国师大人吉祥!”
“国师大人福寿安康!”
“国师大人寿比南山……”
老百姓趴了一地,他们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见到国师。
虽然这个国师跟寺庙里供奉的国师相差甚远,可大齐谁敢冒充国师?
“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说多干活!”
国师摆摆手,他就怕这样被人盯着看,虽然心里说不出来的滋润,可他也会害臊。
“多谢国师大人为我们铺路!”
“多谢国师大人!”
百姓们磕了头都走了,只有刘家峪的百姓尴尬的跪着不敢起来。
“刘村长也起来吧,国师大人最是善良,你们这么跪着他会于心不忍,以后大家常来常往,不要这么拘束才是!”
田甜让田铁头扶起激动的浑身颤抖的村长。
“本来还打算在这村子里住两天,这回可好,还是赶紧走吧!”
看着拘束的百姓,田树根摇头,消停日子到头了,这三块料一来,怕是他们的日子会精彩万分。
“在这地方住能有田家村舒坦吗?你可真是,放着有福不享找罪受!”
国师大约明白了田甜此次出行的目的,不过他还在生气田全有不带上他的事儿。
“那能一样吗?这叫领略各地不同的风土人情,国师当年也常常四处走动,如今怎么反倒不愿意动弹了?”
“我那是不愿意动弹吗?你跟我说了要出来溜达吗?我们要是不追上来,你们能带我们一起玩儿吗?”
田甜扶额,一群老头子凑到一块就斗嘴,不斗的脸红脖子粗誓不罢休,这已经快成了田家村一大特色了。
“几位别生气,咱刘家峪虽然不富裕,只要几位愿意住,我们刘家峪绝对欢迎!”
“我这就把院子给诸位腾出来!”
眼前的几位都是祖宗啊!
虽然田全有那老头儿看着不起眼,可他跟国师看样子很熟,要是能把国师留在刘家峪,刘家峪还愁不发达吗?
村长有些激动,又有些兴奋,他的脸涨的通红,整个人都亢奋的不行。
“激动什么?上了年纪不能激动不知道吗?”
田甜一把拉着刘村长的胳膊,赶紧给他头上插了几根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