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毫不犹豫的揭穿李军的伪装。
“看破别说破,老爷们儿不要面子的吗?”
李军跟田甜干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太熟悉,却也不像刚一开始那么怕了。
“面子值什么?有时候面子一文不值!”
面子尊严有用吗?如果那玩意儿有用,李军自己也不会为了翻身接受哥们儿的施舍。
“是啊,挣钱要什么面子,要脸就得挨饿受穷!”
李军似乎是想通了,转身上了机器,继续埋头干他的工作。
“小伙子挺好的,有上进心,要是能留下,你愿不愿意跟我干?”
田甜忽然大声呼喊,吓的李军比兔子跑的还快。
“娘啊,你别吓唬我行不行?这段路算是玩儿废了,还得重新来!”
跑的太快,路基车差点儿散架不说,这一段路基全都不合格他还得重新干!
晚上,田甜忙着修路,白天则处理清河县的大小事宜,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
“祈年怎么还时不时的头疼?”
祈年的头受过重创,骨头伤到了,要想彻底改变他头疼的毛病,就得做一个开颅的大手术,可惜目前大齐的条件无法满足。
“现在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我也只能扎针缓解!”
那种疼痛如果不扎针缓解,祈年可能会疼死。
“爹娘,你们先出去,我想跟小妹说说话……”
祈年有些羞涩,他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委婉的说,只能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位老人。
因为他接下来要问田甜的话又有可能会伤了爹娘的心。
几天相处祈年能感觉到两位老人是真心疼爱他,可他总觉得疑点重重,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那一身伤的时候。
“爹娘是我们的父母,有什么话,小哥尽管说出来!”
有些事情必须要让田全有和老太太旁听,要不然日后出了差头就麻烦了。
“对,孩子,有话你就说,我跟你娘能帮你的绝对帮!”
田全有看懂了田甜的眼神。
“是这样,小妹会医术吗?”
刚才一声小哥已经触动了祈年的心弦,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他对小哥这个称呼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就像田甜说的,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我天天给小哥扎针,小哥应该早就知道啊?”
能读懂别人的心思在这一刻显得那么重要,田甜小心翼翼的捕捉祈年的每一点小心思,今天说什么也要把祈年的事情彻底解决了。
“既然小妹会医术,为何还要带我来清河县求医?”
祈年不但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还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几乎是过目不忘。
“小哥看来脑袋恢复正常了,却忘记了很多事!”
田甜的脸色忽然变的一本正经起来。
“小哥忘了,我不但会医术,还是神医谷谷主!”
不用解释神医谷是干什么的,光听名字就知道它医术不简单。
“我是不记得了,甚至忘了我自己是谁,可我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祈年掀起衣袖,田甜翻了个白眼,她哪知道这货一身伤?转头看向田全有,是他给祈年洗的澡。
田全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年纪大了,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