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只不过是没有看出来。这会儿到了南京妊娠反应大了才知道自己有了。现在每天特别注意,几乎不敢出屋。恐怕动了胎气。
进宝这时进到屋里,给李思红请安道:“夫人,这是今天账本。”然后双手递过来。
“我就不看了,这琉璃坊今日收入几何?”李思红把账本放在一边问道。
“回夫人,今日共计收银986两。除去成本,大概有700两的收入。而且还有不少的达官显贵要求咱们晚上也开业呢!”进宝说道。
“等等吧!这大厨和伙计还不熟悉,配合的也不好,慢慢来!那蓉花斋呢?今日收入几何?”李思红问道。
“今日蓉花斋一共1328两,那些贵夫人和小姐们都是抢着订货。不过我们这次带的不多,最多还能撑10日这货就没有了。”进宝说道。
“没事!不急!让那些贵夫人和小姐着急一下比较好,夫君说的什么饥饿营销果然管用。咱们每天就卖那些货。让她们急死!”李思红笑着说道。
进宝也笑着说道:“夫人说的是!不过其他买脂粉的铺子可有点眼红,听说有人去了牙行。说是要告我们与民争利。”
李思红听到这里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说道:“让他们告去,明天你也递帖子去牙行,告诉他们这是谁家的买卖。让他们也掌掌眼!”
这时方新宇的小老婆宁氏突然从屋外走进来说道:“夫人!不好了,南京城里的蓉花斋被人围了。”
“慌什么?让南京城的镇远镖局的镖师去维持一下秩序,再请南京知府大人出个面。我看谁敢动咱们一下!”李思红说的很霸气。因为心里有底,她现在是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还有镇远镖局的镖师,里面的管事还是锦衣卫。所以她会怕谁?
“回夫人,是画舫和青楼的人派人堵了蓉花斋。说咱们做的东西不好,姑娘们用了,脸上不但没有效果还出了很多疙瘩,他们让咱们赔钱!”宁氏说道。
“胡说!我们从不做画舫青楼的生意,他们从哪里买的?”李思红问。她从了良,十分不愿意再和青楼画舫打什么交道。
“是呀!我也从别处打听了,听说自从我们把这些化妆品卖给那些贵夫人,他们那些青楼画舫的生意就少了不少。甚至还有文人做诗嘲讽她们那些姑娘都是庸脂俗粉,画的像鬼。”宁氏捂着嘴笑道。
“我明白了,这是说我们断了人家的财路了?”李思红说道。
“是的夫人!那我们怎么办?就算一时让他们退下了,以后还会找我们的麻烦的。”宁氏说道。
“让吴氏出面,在南京城外再开一间铺子。越偏僻越好,让那些青楼画舫的人去那里买。你出去一趟,把这事告诉那些画舫青楼的老板们。”李思红说道。
“是夫人!”宁氏说完赶紧出去办事了。
“我乏了,你也下去吧!让后厨晚上做一些鸡汤!”李思红吩咐道。
进宝答应一声也退下了。
李思红到了南京,先去城里找了胡太医的儿子胡显。之前他帮赵小飞买了四五家商铺,李思红一来就把地契房契拿了过来。挑了两家位置不错的商铺,分别开了一间卖化妆品的蓉花斋,又开了一间用玻璃餐具盛饭的琉璃仿饭店。而且把原来的窗户纸撕掉,换上玻璃安上去。那顿时感觉这间饭店比别的饭店显得高大上。档次不是一般的高。尤其是二楼,在冬日可以不用开窗也能看见长江的景色。
所以这里的生意出奇的好,想在这里吃饭,那都要提前预约。而且只招待官员,富商,江南士绅。一般人绝对进不去,而且李思红即使是这样设定了高门槛,那还丢了好几件玻璃杯呢!
而蓉花斋开业后,她打着公主府的旗号,结交不少江南勋贵的夫人小姐。送去一大批的试用品。没两天,蓉花斋的生意大火。尤其是那些徐娘半老的贵夫人,为了能留住自家老爷的人,那是真舍得花钱呀!这化妆完后,简直比那十八九岁的女子还有魅力。弄的青楼和画舫的生意直线下降。
要不是这些买卖后面有官员和勋贵的背景,让李思红不敢得罪。她才不愿意让吴氏再去开点卖给他们呢!两家店铺一月纯收益达到两之多,可以说是日进斗金的买卖。这要不是没有公主招牌早就让南京城的勋贵们吃的渣子都不剩了。所以李思红也明白利益均沾的道理。
而那些胭脂铺子可就没什么背景了,她也不怕得罪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