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老鸨目光总是盯着的那个,“他!”
站在墙边的姑娘,左右上前,将那人拖过来,十分上道道:“要将他腿打断吗?”
“打断?岂不是便宜他了?”
沈雁归一刀扎下去,断了脚筋、切开血管,这人刚绑到椅子上,她便立刻将其手指掰断三根。
这人痛得跳坐起来,身体痛苦扭动,但被死死按住,一番哀嚎之后,他咬牙切齿骂道:
“你们这群臭娘们,千人骑的婊子,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在永州那种地方能当人人信服的小霸王,可不是善良感化来的,那都是一刀一枪、一拳一脚闯出来的。
沈雁归当年可是既当救命的小神仙,又当要命的小魔头。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何将痛楚放到最大。
她丝毫不受辱骂影响,握着他的无名指,温声道:
“你是这百花楼的……掌柜?”
他看着自己变形充血的三根手指,以及无名指上愈发明显的力道,连连点头。
“百花楼东家是谁?”
“申屠、申屠将军。”
“他现在在哪儿?”
“……密啊!!!”
他只是说得慢了一步,无名指没了。
“密室在哪儿?”
“…啊!!!”
小指也没了。
掌柜的以为要换到左手,结果沈雁归捏着他的手掌,冷声再问:“密室、在哪?”
她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便重一分。
掌柜的明显感觉到腕骨在反转,疼痛在加剧,他在说与不说之间,痛苦犹豫着,眼见着手背贴到胳膊,沈雁归一刀穿透。
将其手掌与小臂钉在一起。
他哀嚎着、身体因为疼痛而愈发紧绷,身体的紧绷,又造成腿上的血流加速。
失血越来越多,他的人也越来越虚弱。
在他庆幸自己将要这样死去时,沈雁归替他扎了两针。
掌柜的灵台瞬间清醒,痛感加剧,“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雁归的声音依旧古水无波,“你放心,有我在,你便是这样流血三日、断骨百根,也不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
沈雁归不想听原因,她将掌柜的左手大拇指掰断,“在哪儿?”
掌柜的终究还是妥协了,“千、林、院……”
“具体。”
“三楼。”
桑妞立刻道:“陈同找了,没有。”
沈雁归连断其两指,“说。”
“三楼常青间与松柏间背靠背,这中间有个暗室。”
掌柜的想,那地方有机关控制,若是不晓得机关位置,便是找破脑袋,也不会发现端倪。
等她去寻时,自己找个机会自尽便好了。
死了,便不会连累家人了。
沈雁归:“机关?”
掌柜的瘪瘪嘴,看着自己粗肿的手指,“两间房都可以进出,窗台花瓶右旋。”
进去也无妨,里面有高手守着,总能替大将军挡一挡。
沈雁归:“守卫?”
掌柜的没想到沈雁归会问的这么细,不由盯着她,这一瞬的迟疑,使得仅剩的两指,被沈雁归一齐掰断。
他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十、十个,高、高手。”
人还有用,沈雁归往他脸上扎了一针,不给他咬舌的机会,而后飞奔前往千林院。
路过连廊时,外头天已大亮,街上热热闹闹的,浑然不知百花楼的变故。
她直接冲进三楼常青间,旋开花瓶。
随着对开的花架门缓缓移开,里头涌出来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房中景象跟着清晰明了。
满地尸体,守着申屠无疾的高手全躺在地上。
沈雁归看到满身是血的墨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