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想不了那些,“永恩侯世子也来了。”
沈雁归想到什么,“夫君方才说那个琥珀?”
“宫里派来的。”
“太后?”
“嗯。”
这般说来,小路子应该也是太后的人。
沈雁归没想到一个连面都不曾见过的人,竟然想要自己的性命。
“冯家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必然容不下他们,只是现在在临安的地方,不好动手,不过卿卿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见到明晚的月亮。”
理智被需(yu)求(wang)驱散,全身的血液再提倍速,墨承影呼吸需要张口,心跳咚咚砸着胸膛,似要破出来。
深呼吸已经没有任何缓和效果。
他有些忍不住了,“具体的,明日我再同你说。”
沈雁归瞧着墨承影越来越难受,“阿娘金针很厉害,一定可以帮你。”
她起身要出去,被墨承影拉住。
“这大半夜的,找岳母解这种事,传出去,我这个摄政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那就我来!”
从前都是他主动,此刻沈雁归跪坐在他面前,解了束腰、松了系带,眼见那层层叠叠的领口松了下去。
墨承影想要阻止,又不敢碰她,呼吸愈发短促。
好渴,他舔着干燥的唇,好想喝水。
沈雁归凑上来要亲他,他都已经迎上去了,却在关键时候转了脸。
那殷红饱满的唇瓣,似飞羽掠过脸颊,轻易撼动理智的大山。
一把野火沿着奇经八脉燃烧起来,墨承影感觉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景明,你这般忍着对身子不好。”
沈雁归哄着,落地的双手、双膝,缓缓往前挪动。
可她近一分,他退一寸。
直到他后背靠了墙,退无可退。
那落地的双掌渐渐握成了拳。
墨承影衣裳下的肌肉紧绷,他咬着牙、侧着脸,浓眉似剑、鼻影成山。
紧抿的双唇,似个无情郎君。
只是喉结辛勤工作,将口腔的涎水一点点滚进腹中。
“不要,卿卿。”
他闭着眼,嗓音已经控制不住,喑哑微颤,是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沈雁归食指一勾,轻易扯开他的腰带,贴身的衣裳失去约束,齐齐松落,深领交错,那被心脏砸得颤动的肌肉,若隐若现
她起身坐下去,未来得及吻他,便被他一把抱住。
墨承影双手似绞索,力气大的好似要将她嵌进骨头里去。
可说出来的话,又极其克制:“好卿卿,你吃不下的。”
沈雁归也发现了。
九王爷成了十八王爷。
平日半生半死还要靠他把控,这、岂非要她性命?
可她既是他的妻,也是大夫,如何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我可以的!”
领口的肌肤仿佛生了触手,彼此相拥紧贴。
墨承影松不开手,那脑子里的想法也近乎疯狂,已经超过寻常结合的场景。
他觉得自己像一把入了魔的刀、血月下即将变身的狼。
亲吻不能满足,他想要撕咬。
想要饮血、拆骨。
想将她打碎,狠狠蹂(rou)躏(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