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沈娇忍不住想,四爷两三个月不在府上也挺好,不然四爷也是一身的劲儿没处发。
最后李沈娇也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
次日四爷还有许多临行前的事儿要安排,不过他还是等着李沈娇睡醒了才离开,李沈娇睡醒的时候都还迷糊着呢。
耳边四爷的说话声也跟催眠似的,最后她连四爷是什么时候离去的也没有感觉。
等李沈娇再次睡醒,她下意识地抬手揉眼睛,却一眼看到手臂上的红痕。
这个时节,应当还没有蚊虫吧……
李沈娇又想到昨儿个夜里,虽说不上面红耳赤,只是昨儿个夜里闹得比平日晚她还是有感知的。
她躺在床上,忍不住掰着手指算了算四爷的年岁。
等到今岁十月三十,四爷才二十六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也是不知节制的时候,甚至比她刚进府的时候还要不知节制。
李沈娇在心里腹诽。
她和四爷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妾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李沈娇才想起来今早四爷似乎又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才离开,她抬手唤了一声秋壶。
秋壶是端着温水进来的。
李沈娇先问了四爷今早说了什么才慢吞吞地喝温水。
秋壶啊了一声,难得支支吾吾了一下:“主子爷说,叫主儿别忘了昨儿个夜里他同您说的话。”
李沈娇的脸“刷”地一下便红了,她咳嗽了两声,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杯温水喝完,她再次清嗓:“我,我知道了。摆早膳吧?阿满和顽顽进学去了?”
秋壶说是,说已经出门小半个时辰了。
李沈娇“哦”了一声,后又慢悠悠地起身洗漱穿戴,秋壶伺候李沈娇自家主儿挽发。
她正准备说些什么,秋瓷便兴冲冲地进来:“今儿个小厨房巧娘做了青团子和云片糕,主儿……”
秋壶见状便抿抿唇,等着把秋瓷给打发出去了才低声问了句:“主儿,今儿个还是要吃药吗?”
李沈娇打了个哈欠,昨儿个夜里睡得晚,这会儿她也就是身子还在这儿,心早飞到床榻上去了,也实在是没听清秋壶说得是什么。
她胡乱应了句:“不急,不急……”
秋壶愣了愣,还是应下了。
不过主儿养身子也养了三四年了,倒是也能说得通,知道自家主儿是有主意的,秋壶便没多问,只轻手轻脚地替主儿挽发。
等李沈娇用过早膳便又抱着书到书房补觉去了,书斋之地,伴着墨香,睡得似乎也更香一些。
后头等晌午两个孩子回来了,李沈娇便更把吃药的事儿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