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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来也是为了个几位贝勒爷安排差事铺路吧。
四爷这边得了入朝旁听的消息,都是在快晚膳的时候了,诧异倒是诧异,自然是叫苏培盛去查了查。
明白其中的几分缘故,四爷挑眉:“那两个……过些日子,拿些银子给她们叫她们家去吧。”现在就打发了未免太过刻意了。
苏培盛应是,又说着:“福晋方才叫让送了鲜鱼汤来,爷可要尝尝?”
四爷还没颔首,就见福禄捧着一盅汤进来,见了苏培盛也在里面,顿时结结巴巴了:“爷,这是宋格格叫人送来的甲鱼汤。”
苏培盛顿时瞥了福禄一眼,好家伙,又偷摸着收银子了是吧?糟徒弟!
四爷看了苏培盛一眼,又看了福禄一眼:“爷看你们是觉得前院亏待你们了?变着法儿的挣银子?”
最后,两个太监上交银子,充公,出来的时候,福禄悄咪咪地说着:“师父,我悄悄留了一两银子,改明儿吃酒去?”
苏培盛嫌弃地瞥了福禄一眼,忽然颠了颠腰间的荷包,看着不轻呢。
福禄正想说话,就见白佳氏那儿的丹青来了,也是捧着一盅汤。
苏培盛这回学乖了,先进去问了一声四爷,然后就被四爷骂出来了。
苏培盛也就摆摆手让丹青走。
不过苏培盛心里自然忍不住嘀咕,今儿个上怎么了,平日里也没见送的这么勤快啊?难不成今儿个是什么节日不成?
四爷在里面,办完公务,才想起来那两盅鱼汤,随意舀了小半碗来尝。
嗯,一如既往的鲜。
四爷喝了半碗,忽然起身往外头走。
“爷?”苏培盛赶忙问着。
四爷言简意赅:“去瞧瞧李氏。”
苏培盛应了,结果走到一半,还没出前院呢,又见自家主子转头往回走。
苏培盛愣了一下,有赶紧跟着:“爷?您这是??”
四爷不说话,大步流星地又回了前院,简单洗漱一番就安歇了。
睡前四爷忍不住想:李氏那个娇气的,两个月不见还学坏了,爷得好好治治她,没规矩!
不过四爷还是有点儿不习惯,不是不习惯别的,主要是那枕头……硬枕有点儿硌。
然后次日起的很早的四爷,看了好几眼硬枕,暗示着苏培盛,苏培盛愣是半点儿没察觉。
然后苏培盛就挨罚了。
于是今儿个跟着进宫的就成了福禄。
上朝旁听听着是挺有意思的,不过这事儿也是挺无聊的,没见四爷旁边五爷都昏昏欲睡了吗?
四爷支着五爷,生怕上头皇阿玛察觉。
上头康熙爷只以为是四爷五爷兄弟和睦,心里不由更欣慰几分,只是太子爷和直郡王……
康熙爷思及此,神色顿时淡了淡。
……
散了朝,四爷今儿个无事,便去了京郊的庄子上看了看,这处皇庄是四爷大婚的时候康熙爷赏的。
有一处温泉,四处栽种着树木,后头有一片园子,种着些蔬果。皇庄后面有一片林子,很适合打猎。
四爷琢磨着,等明年开春了叫福晋她们来住一段时日。
今年是不行了,最近要上朝旁听,章佳氏听太医说就是今年了,四爷几个也要有差事了,自然是要忙上一段时间的,只能等到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