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心头漏了半拍,直到怀里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方安心下来。
“你是想把我吓破胆吗?就不能安分的站在原地等我?”赵谨言心漏了一拍。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等你两年了。”夏如画带着哭腔。
闻言,赵谨言眼眶微热,若非想要树立在她心目中强势的形象,此刻就该哭出来了。
“抱歉,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我害你受苦了。”他揽着她的腰间,便不愿意再放手了。
“没关系,我原谅你。”
她的泪水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尖,赵谨言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住她的唇瓣,肆意的吸取着她的芬芳。
多希望时间在此刻停止,他们便永远不必再分开,一刻都不分开。
齐伟不似小樱他们没有规矩,竟然大喇喇的盯着主子的亲热,抬起袖子遮挡,努力的示意他们规范自己的目光,非礼勿视。
夏有银不以为然,以往也不是没见过他们恩爱,甚至开口说道:“哥,左边拐过拱门就是主子住的屋子。”
有了他的提示,赵谨言抱起仍沉浸在他的亲吻之中的夏如画,无视他们的目光径自走回屋子。
齐伟一看顿时红了脸,推胸顿足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殿下也真不会看场合!
夏有银很是上道,打发走羞红脸的小樱,指使着仆人远离瓊花阁,自己尽忠职守的退出院子,守在外头,不让任何人靠近。
见得不到回应,齐伟也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复命。
在正殿等待许久,赵元贞心头已经有所觉悟,起身离开宴席,负手站在窗前沉思。
齐伟从外头脸色发白的前来禀告:“王爷,殿下……和太子妃互诉情衷,一时未能脱身。”
“知道了,把宴席撤了吧,怕是这回无缘和他谈心了。”赵元贞向来冷漠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愁绪。
“王爷多虑,稍后殿下便会来相见的。”齐伟说着好话。
“怕是不会来的,就算太子妃劝说亦不可能了。”赵元贞径自走开,想要得到儿子的关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只可惜他走错了方向,在赵谨言心中,自己的形象怕是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了。
天雷勾动地火的激动过后,赵谨言环抱着妻子不放,就连睡梦中也不敢松懈。
“谨言,你把我勒得慌。”她忍不住抗议。
闻言,赵谨言依然轻闭眼眸休息,只是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仍将她锁在怀里。
夏如画在他怀抱里转过身来正面,杏眸如水的看着他,手指在他的下巴描画着,两年不见,他依然还是那么帅,她忍不住偷笑,说:“谨言,你真的不去和你爹相认?”
“我有养育我的父皇,他在南充朝。”他淡淡的说。
“那也是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父皇才会对你备受关怀。”夏如画劝说。
“不如待你回去问问父皇,看对我备受关怀,是否因为我父亲的缘故,还是因为你相公我优秀。”他自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