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吗?敢问您对东裕国的动向可有监视?”夏如画又翻出另一张筹码。
“何故这么问?”赵元贞紧绷着情绪问,东裕国是他的势力以外,这是一个唯一可以和他抗衡的国度,不过他手上有东方无双想要的,引诱夏如画到北狄,算是互助互利。
“我曾经救过一个禁卫,名字叫小九,年纪尚幼,轻功了得,我实在不忍心,便问张捷要了来,从此他便在暗处保护我的安危,此人您可知晓?”夏如画问。
“你想说什么?”赵元贞反问。
“敕勒城的案子一结束,我便派他前往南充朝,让谨言立即来救我,无论代价,否则我便回现代,再也不来这操蛋的维度!”夏如画将自己背地里的安排和盘托出。
就连夏佟旭也为她的心思所折服,横竖都是要兵戎相见,眼下赵谨言正是犹豫,若是有她的口信,只要他对夏如画的心意依旧,就算是单枪匹马,相信赵谨言也会为了她硬闯。
先前探子发现影卫在东方无双的安排下顺利进入东裕国打探,他才发现这是东方无双对自己的警告,让他不得不出手,将东方澈让出,如今看来怕是那时候,东方无双便已经猜到夏如画有此后着,莫非自己当真输他一筹?赵元贞不禁开始怀疑。
“你为何要告知我?”他问。
“让你看清形势,把我放了,我能向谨言说你的好话。”夏如画说。
“只是这样三言两语便要说服我?你未免太天真。”虽是目前谈判处于下风,可不代表他就要束手被擒。
夏如画叹了口气,说:“既然和公公您说不通,我只能向丈夫吹耳边风,让你们父子二人好生谈谈。”
一听,赵元贞眉梢一挑,说:“我可以把你藏起来,囚禁致死。”
夏如画丝毫未被他的威胁影响,说:“公公,您太小瞧我了,我有很多仰慕者的,南充朝有恭亲王府,古羌国有拓跋珏,东裕国有张捷,北狄国……亦有东方彦御。”
听见她口中的名字,赵元贞比起先前更受打击,怒目瞪视,“彦儿不会背叛我的。”
“您错了,从他把我爹寻来,他的心已经背叛您了。”夏如画起身,不同先前的稚嫩,深沉的面色清冷,半暗的目光冷冷的凝视,又说:“您唯一的机会,便是此时此刻,用利刃结束我的性命,否则,您最终还是对我束手无策。”
夏佟旭为她的大胆挑衅捏了把汗,不过她的转变确实让他刮目相看,原先还以为她一如以往的稚气,殊不知本性未改,心机已经沉稳不少,看着这样的她,夏佟旭不禁都热泪盈眶,也算是老怀欣慰。
夏如画已无谈话的意思,所有利害都已经说明,手上的筹码也已经公开,现在就看他怎么抉择。
她将父亲拉起身,转身要离开,蓦然,项脖上一道寒气逼近,锋芒在靠近白皙娇嫩的脖子前停住。
夏如画的脚步也仅仅是顿了顿,不同父亲的惊慌,她镇定的抬起脚步,边走边说:“您比东方无双的病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