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往日辉煌的慈宁宫被影卫翻箱倒柜的折腾,萧内监惊恐得跪在地上,不断叩头:“娘娘三思,殿下三思,都是骨血,何必要反目成仇。”
“住嘴,这里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太后立即喝住他的惊慌,目光责备他不够沉稳。
“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请两位主子三思。”萧内监仍在地上磕头。
“你不是扬言要把左丞相党羽给办了?便动手吧,让我们都见识你的能力,之后再谈其他的。”太后稳了稳心态。
赵谨言深信她此举无疑是有拖延之意,不过方才老内监却险些给出了答案,只是太后又把一切都模糊了。
正如先前赵元明露出的破绽,向来谨慎的太后仍稳重如故,手下的人却露了陷,其中的关键都已经开始在大脑里拼凑,只是一时还只是怀疑。
然而,既然所有人都想要看他的实力,那么他也不吝啬表现。
影卫也是忠诚,当然,只对赵谨言一人忠心,就算后来他改变了心意,慈宁宫亦早已经一片狼藉。
老内监看着人走茶凉的大殿,跪在地上痛心疾首,劝着:“娘娘,太子终是南充朝的太子,您这般又是何苦?”
“作为一个母亲,哀家又能如何?他要怀疑哀家,便让他怀疑罢,正如皇帝所言,至少不能从哀家的口中说出真相。”太后这才露出疲惫。
老内监也看不懂他们这些主子的心思,就算不能从他们口中说出,从他这该死的奴才身上说出总可以了吧!
可惜太后立即打消他的念头:“之后骆雅的消息也不必传递,慈宁宫上下,对此缄默其口,独善其身,若有消息从慈宁宫传出去的,株连三族!”
“是。”老内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叩首。
回到东宫,赵谨言在锦华阁奋笔疾书,一道一道的密函字字铿锵,外头的影卫无须亲眼所见,都清楚南充朝即将迎来暴风雨。
拱门下,一个不怕死的身影出现,也不怕这狂风闪电的把自己给劈中。
“我要见殿下。”骆雅脸上多了些疯狂,许是已经到了末路。
“骆雅姑娘,主子对你三番四次的留手,你别不识好歹。”影卫威胁。
“是殿下引导我去见太后的,这不是我的本意。”骆雅呼喊。
“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莫非姑娘没有收到消息,慈宁宫刚刚已经遭殃了?如今主子没有空对你们仁慈,慈宁宫尚且如此,你若要妨碍主子办事,怕是要挫骨扬灰了。”影卫厉声。
“我要见殿下。”
一众影卫也是束手无策,只是齐齐挡在前面,步步驱赶。
“你以为本太子当真舍不得对你下手吗?”赵谨言从锦华阁出来,身后跟着的影卫手上捧着五道书卷。
如此阵势让骆雅慌了心神,说:“殿下,骆雅不明白您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你错就错在不该怀有坏心思接近本太子。”赵谨言冷声说。
“殿下,是您救了我,要带我回京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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