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说道。
一听,韩丝蕴立即慌张,问:“殿下,敢问妾身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殿下这般狠心?”
“你以死要挟本太子,难道还不算过错?”赵谨言质问。
“殿下,妾身是担忧您的身子,请殿下念在妾身一片真心。”寻常他冷淡,也不至于狠辣,这一时也让韩丝蕴慌了心神。
方才不是大言不惭,说就是冒死进谏吗,怎么现在就退缩了,这些女人真是表面一套内里一套,这便是差距。
“还记得吗?你们第一日进宫之时,本太子说过,在本太子身上,你们得不到该有的回应,甚至连尊严也不会有,本太子还记得你当初说,只要能守住这个位置,不让家族蒙羞,便足矣,怎么?你这是得寸进尺了?”
“妾身,妾身只是担心殿下的身子,若殿下当真要妾身去死,那么,那么妾身……”深知他说一不二的性子,韩丝蕴少了原先的忠贞,跪在地上开始犹豫了。
也不是真要让她去死,只是从赵元明那里得到的信息让他没有心思去细想,正是烦闷,谁叫她偏要过来烦他。
“本太子可不会怜香惜玉,滚吧,横竖这个东宫很快就不会有你们立足的余地,自己看着办。”赵谨言顺口而出的话一下警醒,似乎不失为一妙计。
他无情的话语一时让她无法理解,什么叫即将没有她们立足余地,莫非真如外头传言,太子妃一回来他们就会被清理出去?
可古往今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过,没有先例,不代表他不能开创先例,以他以往的作风,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他脸上全是怒火,韩丝蕴也不会再挑战他的脾气,眼前两名影卫已经入门神一般挡在前头,就连眺望的机会也没有,看来此次失算了。
韩丝蕴进了锦华阁的事传遍整个东宫,这些日子以来,骆雅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一听见这样的消息,心头顿时慌乱,是否意味着,东宫将会有两位受宠的主子?
思及此,她目光不自觉的带着怨念,睨了睨侧卧在贵妃椅上的娇艳酮体,这般妖冶,正是小人得志的嘴脸。
水淼淼脑海里满是愁绪,瞟了她一眼,剥了一个葡萄塞进竹叶的嘴里,擦了擦手,撑起身子坐起,仍是慵懒的问:“听说韩丝蕴在锦华阁大闹一场,终于得到殿下的垂怜,怎么骆雅姑娘不去东施效颦?指不定殿下心一软,就会在锦华阁宠幸了你呢。”
“侧妃这是何意?”骆雅问。
“没什么意思,横竖我对殿下也没那么在意,既然韩丝蕴都能得到恩宠,你这挂名的婢女,也该有个名分,毕竟殿下后宫里如今冷清,你上位也是理所当然的。”水淼淼平淡的说,就连一旁的竹叶也看不清她的意图。
“侧妃怕是说的反话吧,先前我想要去伺候殿下,是你一意孤行不同意。”骆雅只觉得心里憋屈。
“哎哟,这可就错怪我了,哪是我不同意,是殿下不同意,为此我还私下劝说过殿下,就当是以慰藉相思之苦,毕竟你的样子和太子妃一模一样,不过这是你的优势同样也是你的劣势。”水淼淼摇头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