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女子,算上死的,再算上活着的,再加上送出去的,这笔账可就算得一清二楚了,就算他万夫长权力再大,千夫长他一个人也吃不消啊,再多的疼爱,万夫长他也没理由冒着被砍头的风险,三番四次的帮侄儿收拾残局。”夏如画分析。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尝到甜头,也摘不干净自己的嫌疑,可偏偏就是无论如何也拿他没办法,否则潜伏六年也太长了,陈阿春的出现让你看到契机,所以设法想要先除掉一个是一个。”
房间的空气一时有些冰冷,谁也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来。
“讲了这么久都有点口渴了。”夏如画顺势接过小樱递来的茶水,抬了抬眸,问:“还不说吗?我要查起来也是很容易的,毕竟大略的事情经过都已经琢磨清楚了,比如军中当值什么的,一问便一目了然。”
熊卫国只是目露惊恐,脑袋里似乎有过千丝万缕的头绪,只是都是徒劳。
眼前虽是僵局,可夏如画心里有数,故意说:“好吧,如此我只能把案子结束,你嫌疑最大,怕进了牢狱也别想出来了,至于万夫长,我也没理由再动他了。”
“不!”熊卫国惊呼,这才死心认清自己的处境,说:“桂华一开始就不是被千夫长掳的,而是万夫长那个禽兽。”
“那死者中毒又是怎么回事?”夏如画对当中丑陋的想法无感,直接问出关键。
熊卫国惊讶的神色一闪,也就释怀了,又说:“那夜,我去救她,谁知她不愿意随我离开,说逃不过万夫长的手掌心,于是服毒自杀,就算扳不倒他,也要让他不得安宁,之后我便开始在他府里投放死蟑螂老鼠的,更是夜夜鬼哭狼嚎吓唬,只是这样难消我心头大恨,后来桂华的死亦成徒劳,我不得不琢磨得更深,至于陈阿春……”
“陈桂华对他有意,被掳也是因为想要和他暗下私会,只可惜陈阿春没有赴约,来的却是起了色心的万夫长。”夏如画说出他心中那根刺。
“你真以为我对此一无所知?我能说服你,自然就能说服陈阿春,只是没想到这个已知Y其实是未知X,确实没想到万夫长能参一脚。”
一听,熊卫国也是惊讶,“可您方才明明……”
“只能说人做了坏事,就别到处晃悠,太显眼。”她也是在万夫长特意前来堵他才发现他的可疑,也算是来得巧了。
审问出自己要的结果,东方彦御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见他这般安静,夏如画不禁好奇的跟了出去,说:“你打算怎么做?”
“这案子算了结了,万夫长也会得到处理,你不用担心。”他说。
“你表现得太平淡了,反而让我很好奇,莫非你背后那位早已经把前因后果琢磨个大概?”夏如画质问。
东方彦御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说:“此案你确实显露锋芒,只是和他相比,你还差得远呢!”
“他是谁?”
“自己琢磨去!”
眼前已经没有他高傲的身影。
夏如画眯了眯眼,嗔了一句:“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