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省省吧,无须和我说明太多,反正以我的智慧也听不懂,这案子你不用管了。”对她的讽刺不以为然了。
一听,夏如画心里着急,说:“喂,我都已经示好了,你见好就收,别太嚣张。”
东方彦御无视她的话语,说:“嫌犯已经被囚,很快就有答案了。”
夏如画脸上的不悦顿时僵住,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心头升起怒火,“没有证据,你凭什么用刑。”
她最是反对刑讯用刑的行为!
“她的手指指甲损伤,很明显就是留下那道抓痕的人,既然确定了她的嫌疑,用刑也是理所应当。”东方彦御不以为然。
眼看已经成了事实,夏如画隐忍着,不屑的说:“好,那你用了刑,她说什么了吗?”
“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只要我再下点狠手,不信她不招。”东方彦御说。
听出他一无所获,可言语中仍坚持,不禁让夏如画生气,“你有点脑子吗?一个娇弱的女子,如何将一个昏迷的壮汉上吊致死?”
“那陈阿春就是帮手。”他说出自己的怀疑。
“然而他只承认泼血是他所为,其他一概否认。”从陈远香没有屈打成招,夏如画心里清楚,想必陈阿春亦对她叮嘱过,自然也不会认罪。
只是听她预言,东方彦御掩不住惊讶,“你如何知晓,莫非是你教唆。”
夏如画心头添堵,“我教唆你妹,人根本不是他们杀的。”
东方彦御眯了眯眼,我妹不就是你么!这样的想法瞬间被移除。
见他们彼此针锋相对,一旁的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上前,娘里娘气的说:“公主,您已经在敕勒城耽搁不少时日,我家主子还等着要见您。”
“你是哪位?你家主子又是哪位?”正在气头上,夏如画眼一瞪,态度冷淡。
“这犯人嫌疑是有的,用些手段迟早是要招的,公主不必劳心了。”这样的举止见多了,太监亦自觉有一套。
夏如画眼底迸射出火焰来,杏眸瞪大,重重的哦了一声,趁着气血上头,大手一甩,脚一踢,咆哮着:“就是有你这种奸人唆使,才会让好端端一个正常人变成魔鬼的。”
夏有银一看,立即上前将主子拉开。
太监也被她的行为吓了一跳,伏在地上抬手抵抗。
一阵发泄后,夏如画缓和了情绪,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东方彦御,你不是说对未知的渴望吗?我现在告诉你,杀人的不是陈阿春。”
东方彦御亦从她刚才的激动中整理好思绪,负手身后,移开目光,说:“好,那你告诉我谁是凶手。”
“谁是凶手暂时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只是有一段空白仍然没有理清。”夏如画说。
“且说来听听。”东方彦御说。
“陈阿春确实对死者怀有恨意,本来动机十分明显,可他个人能力有限,想要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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