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因此在大人们审问的时候,我也回答不上,我和大人们说了,可他们不信,以为我是在借口措辞,所以属下只能逃亡了。”
身后的将士一听,立即面色大变,连忙跪下来请罪,他们都是莽夫,哪能分辨这些,措辞狡辩的士兵是军营里的常事。
看吧!夏如画不耐烦的摆手催促:“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人!”
一声令下,营帐里一行人立即紧绷着精神,慌忙的走出营帐。
这时,夏有银进来来汇报:“主子,已经比对过了,最吻合的状态是牛血。”
无须交代什么,夏有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对此,夏如画深感欣慰,只是牛血?这有什么意义吗?为何要泼血?凶手破坏现场的原因是什么?
夏如画没有在想不通的疑点上纠结太久,琢磨了一会,吩咐:“你和小樱去盘问下附近的养殖牛畜的农户,看谁家在今早宰牛的,都带回来问话。”
“那姐姐您呢?”小樱问。
“我想要去案发现场再看看。”夏如画说。
一听,小樱不认同,心里对东方彦御由心的恐惧,担忧的书说:“那怎么可以,至少我们要留一人下来保护您。”
“我已经是在虎穴之中了,还怕材狼硬闯吗?在这里什么仪器也没有,案件拖得越久越不利,你们快去吧。”夏如画催促。
听了她的话,小樱这才认同,心里仍是不放心。
待他们离开,夏如画走到隔壁的营帐,挑了帘子正要进去,脚步突然顿住,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探身进去营帐,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东方彦御负手立在不远处,看着她在门口迟疑着脚步,忍不住疑问:“你这是作甚?”
“我要向你汇报吗?”夏如画瞟了他一眼,继续在门口来回琢磨。
“我只是问一问,难道不可以吗?”东方彦御冷问。
“这脚下的大地又不是我家的,你的嘴也不是长在我身上,你当然可以问,不过说不说也得看我心情。”夏如画少有畏惧。
对此,东方彦御眯了眯眼眸,威吓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就不怕我对你下狠手?”
“你会吗?”夏如画反问。
东方彦御没有回答,目光盯视了好一会,像是冷静下来,扯开话题问道:“你为何不进去?”
见他没有怒色,夏如画见好就收,说:“我在琢磨着,要不要把营帐拆了。”
“为何要拆,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吗?”按照他的知识,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他紧绷的神色,对她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夏如画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在他身上又打上了备注标签,他的每一个行为每一句话都是暴露他真实的证据。
“里面太暗,有许多信息一时无法发现。”
“破坏第一案发现场,是法医的大忌。”东方彦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