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人治好吗?”张捷强势,目光仍盯着贺王爷。
夏如画一怔,“这个谁敢打包票?”
她是法医,就算是正经的一声,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更何况这里没有各种强效药物,更没有疫苗。
“那你便乖乖的给我回宫里呆着!”张捷眼中怒火,本来对她鲁莽的行径烦忧,她这满腔的正义也不知看场合。
她眉头一拧,只能谎称改口:“我能治,我能治了。”
她的不依不饶让张捷正视她的面容,无奈的说:“流萤,这个病很危险,我不能以你的性命相抵。”
他的话更加确信了自己原先的猜测,说:“所以东方无双要牺牲这些人?”
“流萤,注意你的用词。”张捷压低了声音。
大约是心底直觉东方无双不会对自己使用武力,也就没了畏惧,说:“告诉他,我可以治这个病,甚至可以追索源头,杜绝后患。”
“不必了。”这样的讨论先前就有结果。
“我是让你问他,不是问你,需要我回宫里去亲自去请示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自是有一套应对他的办法。
张捷拧眉瞪视,对于她的执着又爱又恨,自己手上的事情还有许多,却因为她的坚持迈不开脚步,只能站在她身后盯着。
一会后,仆人陆陆续续寻来她需要的物品,夏有银进来,看见如一座门神一般立在自家主子身后,不悦的瞪了瞪。
在强行喂食温水后,夏有银忍不住低声问:“主子,这病无药可治吗?”
“主要是不确定是哪种出血热,若是汉坦病毒引起的肾综合出血热,早期发现还可以医治,若是伊波拉出血热,那就只能让神仙搭救了。”夏如画说。
夏有银:“怎么判断?”
“去看看府中是否有老鼠活动,我再看看患者身上是否有伤口。”说着,她便动手要将少年的衣服脱下。
一旁的夏有银看了看张捷的面色,走到门口向守在那的仆人吩咐完,转头不作声的上前帮忙。
床前,主仆二人手上动作,习惯性的对话:“有银,仔细看看是否有老鼠的伤口。”
“主子,你为何这般确定是被老鼠咬的?”彼此交流,宛如以往在府衙办案,只是眼前的是活人,而不是他们通常打交道的死人。
夏如画叹了口气,“我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肾综合出血热的病症上,汉坦病毒离开宿主后,在外界生存只有十二个时辰,人传人的几率不大,这里是王府,环境卫生到位,因此可以感染的途径只有被带有病毒的老鼠咬伤。”
“那如果不是你想的那种疫病呢?”夏有银和以往一般作出质疑。
夏如画顿了顿,瞪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说点好话?这种时候还要举一反三!”
一听,夏有银连忙低头,“对不起。”
“快找,认真些。”夏如画斥道。
夏有银检查的目光来到病人的脚板底,右眼睁大,说:“主子,这里有个小伤口。”
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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