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泉,就这点认知,夏如画便在心里有了底气。
“去吧,别耽误了。”说话的是夏有银,他仅剩的右眼里,眼底带着正义,浑身散发着一种打不倒的韧劲。
他的坚强感染了她们,不久前还一心寻死呢!既然活了下来,就要尽自己力量,不求能改变整个世间,只是逃避是绝对不允许的。
蓦然,夏如画一丝混乱的思绪清晰了,把自己引来东裕国的,若不是东方无双的意思,那也是和他曾经的目的不谋而合,这暗处的人和东方无双是认识的,甚至彼此还能深切交流,那暗处的人将她引到这里,并不是张捷说的,南充朝有人容不下她。
自然,容不下她的大有人在,可真正的意图,目的在东裕国,东方无双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甚至想要付诸行动,从他安排小樱的潜伏可以得知。
只是这样的安排不知为何被东方无双否决了,因此对方不得不才联合东方彦御来将她引到东裕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需要她解开疫症的难题。
这样一想,事情就明朗了,难怪自己多番要求,对方都默默同意,一个真正的对手,哪容得这样的出尔反尔,若是面对的是东方无双,怕早就对她用强行手段,这点从小樱对他的敬畏中可以看出。
东方无双之所以改变主意,怕是这样的疫症不是永久持续,抑或者就是张捷所做的,将所有病患给隔离,灾情得以控制。
可这样的做法是治标不治本的,要么找出源头,要么找出根治的办法。
很显然,那个暗处的人容不得这样的生命继续消耗,因此才不得不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只是为何他不自己出面?是怕自己的分量不够?
“主子,你是否想到什么了?”夏有银看她神色有异,立即便猜出她的心思。
“我好像已经知道,是谁挖好陷阱把我一路引来东裕国。”她目光放远,将大脑里的零散碎片重组,公式里的X无论放在哪里,论证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
夏有银虽有长进,自己也算是和她一路走来,可要跟上她的思维仍是不足,疑问:“您怀疑是谁?”
“一个对我的能力了如指掌,一个对东裕国的国情深有体会,一个对我怀有怜惜之情,这样的人,你以为是谁?”夏如画问。
这样笼统的话语,对夏有银而言还是没有太大的帮助,自然,夏有银没有夏如画的智商,更没有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很难将所有的事情结合在一起。
原先还对他的转变大加赞许,转眼便又变回一个普通人,她无奈的叹气,说:“那人是我爹。”
夏有银惊愕,随即反驳:“主子,您说错了吧,夏仵作不是失踪了吗?再说他对东裕国的国情是如何个体会法?”
总觉得她在砌词狡辩,莫非她是太过想念夏佟旭了?
看她的表情,夏如画不悦,敲了敲他的脑壳,说:“你是不是在心底质疑我?”
“咱讲理行吗?你的理由是什么?”夏有银颤颤巍巍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