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又喜,儿臣看不明白父皇,也不愿意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赵元明挑明问:“若你查出是朕的所为,你要如何?你还想杀了朕不成?”
赵谨言抬眸看了他的怒颜,跪在地上,说:“既然这里容不下我和如画,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赵元明又是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还不如杀了他呢!
“朕明白你在乎自己的妻子,可南充朝的百姓也是无辜的,你有此才能,去帮助天下苍生,也算是为画儿积德。”
赵谨言:“如画没死,父皇这是诅咒儿臣的妻子吗?”
“你个彪儿子,朕不要和你说话了,你退下吧。”
赵谨言也不强留,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折返,说:“儿臣愿意亲自去查看灾情,不过只限于西南方向的灾区。”
赵元明微眯了锐目,随即清楚他的意图,说:“太子为国之储君,怎能随意冒险。”
“如此儿臣便不管这天下人的生死了。”说着又作揖转身离开。
他的冷漠把赵元明气得胸口一闷,连忙又呼唤:“你回来!”
赵谨言回身,作揖请示的低了低头。
“就按太子的吧,路上朕会命大军保护。”赵元明疲惫的叹气,年纪大了,这发一次火,险些没把他折腾死。
赵谨言拒绝,“多谢父皇的关心,儿臣不需要,若是如此,儿臣此行还不如不去了。”
那你就别去!赵元明在心里嘀咕声。
“国库拨的灾银比以往都多,却怎么也治不了这天灾,父皇以为是为何?”赵谨言问。
听见他的反问,赵元明立即明白他言下之意,说:“你是说有官员贪污?”
“这不是十分明显的事?儿臣相信父皇这般圣明,自然也是想到这点。”只是他选择漠视罢。
精明如赵元明这般自然是想到的,只是不足以导致现在的局面,“以往也是有官员贪污,可也不至于闹成这个地步。”
赵谨言:“父皇把儿臣算漏了。”
什么意思?他想要说明什么?
“以往儿臣还不是太子,这便是关键所在。”
经他这么一提醒,赵元明又是大怒,只是这次不是因为赵谨言而动怒的,而是他口中的事实,看来他不能任由那三两曱甴再横行了。
平静了情绪,赵元明明显一脸疲态,说:“太子受累了,一切便由太子决定吧,朕乏了,要好生休息。”
“儿臣告退。”
关于这次的灾情,赵谨言早早就想好对策,他肯定赵元明不愿意他亲自涉险,可经过古羌国一行,他是再也不愿意做徒劳之功,加上灾情之重的地界恰好是发生在与楼兰国交界,他是不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就算逮不到东方彦御,捣毁他的秘密基地,那也是大快人心。
出了皇宫,赵谨言直接回到瑞王府,带着提前准备好的伪装便上去了,沿途他们化成经商的商人,分三支队伍从三个方向出发,以混淆京都阻力的视线。
一出了京都,影卫便上前回禀:“主子,有暗哨,要清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