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好日子过,这句话,我觉得和你说是最好的,你若无法从根源把南充朝的麻烦解决,如画日后还是会遇到危险的。”
赵谨言大手捏着大腿,力道之大隔着锦衣华服都能捏出淤青。
或许拓跋珏说得对,从根源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他忍耐下内心的怒意,咬着牙,心口满满的酸涩,问道:“她还好吗?”
“只要你别擅自行动,现在的处境,对她而言是最好的。”拓跋珏不想告诉他关于夏如画怀胎一事,深怕他多方打探下发现蛛丝马迹,现在若让他寻回夏如画,怕日后的日子更加危险,容不下夏如画的,可不止一方势力。
马车里,竹青悠悠的转醒,赵谨言沉着一脸,好似想要吃人的模样。
竹青忽然惊悟,拖着好似被千锤百炼的身子起身,“主子,您杀了我吧,我没脸见您了。”
赵谨言顾不上他是否伤势严重,反手便甩了他一巴掌,说:“这一巴掌,我是替竹叶打的。”
他的深深的刺痛着他,脑海里想起妹妹即将的悲伤,竹青咬牙忍受,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下。
“之后你的耻辱,我要你自己去一一取来,那些害你的,折磨你的,一个都不能放过,一定要将其挫骨扬灰!”赵谨言锐目瞪圆,重重的一掌击落在一旁的扶手上,扶手随即应声断裂。
一晃三个月过去,自从认识夏如画一来,这是第一个没有她在身边的春节,赵谨言面色阴沉。
主子没心情过喜庆,身为仆人们自然也就少了喜乐的心思。
宫里的长辈也就只有皇帝和太后能得到他短暂停留,算是尽了孝道。
太后也不勉强,对孙儿是没了指望了,幸好还有个曾孙女,如今有她这个开心果在,她想要为太子建立后宫的兴趣也没先前的浓厚,一切看缘分吧。
南充朝位于正南方,国土多河道,水乡较多,这样的地理位置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资源丰富,坏处是若是天公不见怜,连日的暴雨天气便会引发洪灾。
春节刚过,以往这个时候还只是春雨霏霏,今年天公不作美,连日大雨磅薄,南充朝沿海州城发了大水。
朝廷立即开国库赈灾,只是灾情未见好转,反而传来越来越多的暴动事件。
赵元明读着奏折,越看越生气,在正熙宫召见了相关大臣,他脾气一上来,当众把龙案上的摆件全部掀翻,怒吼:“又不是没处理过天灾人祸,怎么今年的洪灾处理了这么久还没平息?你们是白吃朝廷的俸禄吗?”
“圣上圣明,实在是今年的洪灾比以往都严重,加上受灾的地点多是穷山恶水里出来的刁民。”
“放肆!你竟敢说朕的子民是刁民?”
“臣惶恐,请圣上恕罪。”
“父皇,不如由儿臣亲自去赈灾以平息民愤。”这是一个树立威望的最好时机,赵意兴目光炯炯。
赵元明缓了缓情绪,看向一旁如木偶一般的赵谨言,问:“太子,你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