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见了。”
“看来我们需要多练习一下默契度,或者对一下暗号也行。”张捷也不纠正她的粗言秽语,反正他也纠正不了,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她按摩。
夏如画也不反抗他的亲密,甚至觉得他按摩的力道深得她心,身子不自觉的靠上床沿,鼻子哼了哼,透着得意的说:“谨言和我就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个眼神他便知道我的心思了。”
张捷拧眉,脸色一沉,推开她的小腿,说:“你就是要膈应我才开心么?”
“你干嘛?我是孕妇,你怎能随便对我动粗。”夏如画吃惊,瞪着他。
忍耐下心头的而不满,张捷又抬起她的腿,手上力道轻柔的捏着。
“不用你假好心。”夏如画想要挣脱开他的触碰,奈何他手上力道惊人,任她移不开自己的小腿。
“你只要别在我面前提起那姓赵的,我的好心都是真心的。”张捷正色的重申。
夏如画只觉得他对赵谨言的敌意可笑之极,“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张捷一怔,不耐烦的催促:“不是有悄悄话和我说?”
被他一唬,夏如画撅了撅嘴,也就不再提那些他不爱听的,说:“我觉得东宫还有奸细。”
“怎么说?”
“我的理论只在东宫说过,他又怎么知道陶球的重量是1000斤?就算是你当时说的,拓跋瑛又如何提前准备好千斤的陶球来向你质疑?”夏如画满腹疑问。
一听,张捷一怔,确实!
当时他听见拓跋瑛想要试验,也是吓了一跳,但看见他的演示历历在目,又不禁生疑,深怕夏如画估计错误。
如今细想,关于陶球的内容,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更没必要对任何人交代,只是拓跋瑛这一质疑太过震惊,向来沉稳的他也免不了慌了。
听她这么一说,能怀疑的人选便大大缩小,除去他们信任的,也就只剩下慕之凡和霍杰。
这两人是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张捷一时陷入思索中,手上的力道渐渐停下。
夏如画舒适的靠在床沿,发现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挥了挥小腿催促:“快些,愣着做什么,我的脚麻。”
张捷眉梢一挑,也不反感,继续替她按摩。
翌日,夏如画朦胧醒来,门外传来低语,两道影子正在交谈,她认出是张捷和小樱,唤道:“你们两个背着我说什么秘密呢。”
两人一怔,小樱首先开门进来,说:“姐姐,您怎么这么早起来。”
“你们背着我说什么了?”夏如画问。
“没说什么。”小樱努力的掩饰心事,许是第一次,有些慌张,让人一眼便能看出。
夏如画冷下脸,不高兴的质问:“小樱,你确定要隐瞒我?”
看不过小樱的为难,站在门口的张捷开口说:“拓跋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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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神不好,想剧情有些毁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