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捉来盘问,不然到他府上搜一搜也是能收获不少。”
“好,我这就去安排。”张捷倒是干脆。
看!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等等,拓跋瑛好歹是个亲王,其他部落首领也是有些威望,你这就去安排是否太儿戏了?”
方才不是让他去盘问?他哪里做错了?“我不明白。”
“他们对你而言没有威胁,那案子还有解开的意义吗?把所有嫌疑人都下一趟油锅,还怕没有招认的?”夏如画说出一直硌在心底的疑问。
张捷耐着性子,语气轻柔的解释:“我可以找证据,不能动刑,若有人反抗自是不打自招,所以我可以去安排,明白吗?”她何时变得这么没耐心了,以往的她可不允许冤枉一个好人,是什么改变了她的纯良。
“哦。”
夏如画再度陷入思考,一旁的小樱心里有事,欲言又止的。
看了看张捷,这些日子的相处能看得出来想,张捷在小樱心里是有一定威望的,“你不是说要安排?还不去?”
张捷一怔,胸前一口气堵了堵,只能咽下郁闷,吩咐:“好好照顾她。”
小樱低眉顺眼的点头。
张捷一离开,夏如画便问:“怎么了?”
她的敏锐是越来越强了,小樱也不再掩饰,说:“姐姐,你能去安慰一下太子哥哥吗?”
夏如画挑眉,“他怎么了?”这么多人守着他还不行?还要她去安慰?
“太子妃是他结发妻子,也许不爱,确实有些感情。”小樱担忧。
“不爱哪来的感情。”夏如画干脆的反驳。
看见她木纳的反应,小樱心底无奈极了,连连叹气,一心挂念着。
“好好好,我去安慰,你别愁眉苦脸的。”她是半分看不得姑娘难过,夏如画只怪自己太怜香惜玉了。
一听,小樱露出笑颜,亲昵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撒娇的说:“姐姐,你最好了。”
夏如画自是享受她的可爱,女孩子就该这样活泼,成天冰着一张脸,看着就不讨喜,又忍不住疑惑,“话说小樱,莫非你喜欢拓跋珏?”
小樱惊的睁眸,脸上染起红云,说:“姐姐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以喜欢太子哥哥。”
夏如画挑眉,眨了眨眼,心里又有结论,说:“你说不可以喜欢,而不是不喜欢,这等同于不打自招哦。”
小樱一怔,心头一时慌乱,以前的夏如画可对这些事情笨拙得很,看她和赵谨言之间就知道,急死旁人,现在倒好,一问一答就能听出隐秘来。
见她慌张,夏如画心疼,说:“罢了罢了,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逼你。”
来到正殿,一开门,拓跋珏的寝屋里已是满满的酒气。
夏如画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头进去,“节哀顺变。”
拓跋珏也不多问,尽诉心中抑郁,“我没想要害死任何一个人,我只想要把世界变得美好。”
“你想要当圣人么?”流芳百世什么的确实挺有吸引力的,果然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夏如画突然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