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立即如天塌下来一般,嚎啕大哭,跟着所有的妃子似乎都明白夏如画刚才的低语,以为她是在找替罪羔羊,连忙上前喊冤。
突然夏如画走到末端的妃子面前,蹲下,脸上是胸有成竹,问:“所有人都喊冤,你为何不喊冤?”
“殿下,臣妾冤枉,太子妃不是臣妾杀的。”嫔妃带着惧色的这才喊冤。
“现在才喊,不觉得晚了?”夏如画打趣。
“臣妾真的是冤枉,姑娘,我不知道您是什么人物,可是您不能这样诬陷我,太子明鉴,请殿下为臣妾做主。”嫔妃在青白的脸上硬是挤出眼泪来。
对于她的演技,夏如画打了零分,说:“首先,太子妃的寝宫,所有物件很干净,可以看出每日都有人拭擦,我先前说过,汞中毒重则也要三天,这三天期间没人找御医,若我盘问一番,大约会得到如下结果,太子妃的贴身侍女一直对外宣称太子妃身体抱恙,不用别人服侍,因此除了她,没有第二人知道太子妃中毒。”
那贴身宫女已经慌张得快要昏迷的样子,看她的慌张不像有在刀口子生活的狠色,也不难想象,怕是有什么把柄在凶手手里。
“我探过太子妃的身体,尚有余温,可见是刚刚断气,人刚死马上就被发现,一直虚弱在床却没有人发现?这样的漏洞亏你们想得出来,我推测为何太子妃必须要汞中毒,定和她的遗书有关,更可笑的是,信封完好,摆放明显,连信纸都没抽出来,你便要说那是太子妃的认罪书,关键是细节,害人都不长点心呢?”夏如画朝宫女训示。
拓跋珏握着宝剑的手已经蠢蠢欲动,目光凌厉的盯着随时变化的场面。
“至于信中内容,我连看都懒得看,无非就是用水银毒害太子,内疚然后再服水银自杀诸如此类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夏如画说。
“您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都是那奴才干的,与我何干。”嫔妃仍作最后挣扎。
可怜那宫女也是愚蠢,她怕是连自己与谁同谋都不知,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哪还能反驳一二。
若非夏如画挡在前头,拓跋珏早已经抽出利刃把两人都砍了,一旁的小樱及时将他按住,深怕会惊吓到夏如画。
不知身后的人关心,夏如画继续分析:“太子妃的贴身宫女毛毛躁躁哪能谋划这些,更何况寻常宫女大字不识,就算识字,能冒充太子妃的字迹,这太不合理了,唯有一个可能解释,遗书是有人准备的,宫女只是同谋,那么主谋是谁?便又回到太子下毒的幕后凶手身上。”
“你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嫔妃六神无主,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我方才和宫女说悄悄话,你的脸色已经不正常了,我敢保证若有仪器在,你的心跳率估计超过200,宫女说出那样的话,你很是慌张,可你没时间做出反应,倒是其他无辜的妃子立即反应过来,因为他们没在盘算别的,而你心不在焉,自然就慢半拍,这个小伎俩是我对心理犯罪的认可,屡试不爽,这些你又打算如何解释?”夏如画说。
见她无力反驳,夏如画起身,冷眼俯视:“你还要证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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