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她所了解的拓跋珏绝对不会眷恋这些权势虚伪。
“倒不是舍不得,只是不想再看见人和人之间太多的丑陋。”拓跋珏眼底忧愁。
他的真挚能传递给她,夏如画说:“你是个好人,我知道你坐上这个位置,是想要拯救百姓,有银都和我说了,被捉的时候那些黑衣人甚至想要这样那样的折磨他,是你出现救了他,虽然你说只是利用他,可没必要惩戒自己的部下,你是真的对这样的不平事看不过眼的。”
拓跋珏眼底闪过自己过去的不堪,强颜欢笑的模样,打趣:“我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其实我明白身不由己这个词语。”自己眼下就是这样的境况。
“既然你明白我的难处,那么帮我吧,帮我把这个世界变得美好。”拓跋珏期待的邀请。
想了想,夏如画仍是摇头,“我若做出点成绩来,你那师尊就更不会放过我这样的人才了。”
虽说她说的是实话,可是也未免太自恋了,拓跋珏打趣:“你倒是挺会自我赞美。”
“我说的是实话。”夏如画正色。
拓跋珏突然问:“你想不想去见他?”
夏如画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说:“见他做什么?张捷说我解不开案子,他不会见我。”
“我可以安排。”拓跋珏说。
园子本来就小,张捷的出现立即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要擅作主张,小心你另一条腿也瘸了。”
拓跋珏无奈一笑。
夏如画看不过眼,立即指骂:“你嘴上怎么那么缺德!”
“这案子你到底接不接,再晚案发现场的线索可就要没了。”张捷冷着脸说,对着别人就和颜悦色,就是对自己冷淡,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她至于一直带着敌意么。
一听,夏如画带着愁绪,园子里一时安静,三双目光期待的等待着她的话语。
这些日子他们逐个到来将她击破,她明白她的点头意味着什么,自由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归期无望,可她现在又能如何,唯有将期望寄托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似乎有了觉悟,夏如画不同先前的抗拒,抬眸看向他们。
“接!”
简简单单一个字,带给他们三人的讯息已经足够了,不止是解开谜案,更是对她处境的觉悟,这也意味着,至少她不会冒险想要逃离。
跟在张捷身后,来到一间阴暗的房间里,这里阴寒得熟悉,只是夏如画觉得不必要把工作间搞得这么阴森,好像谁不知他们的工作有多独特似的。
“这位是古羌国唯一的仵作慕之凡。”张捷介绍着。
夏如画连目光都懒得投去,边打量着房间边说:“我不用助手,我一个人就行了,吃过杜明耀的亏,我可不想再走远路。”
“放心,我们的人和南充朝的不同。”张捷眼底仍是冷傲,就是有些异样神色看着就让人来气。
“哟,你这地域性歧视,难怪不讨人喜欢。”夏如画哼了哼鼻息。
咬了咬牙,张捷忍下气郁,“随你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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