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BOSS是希望我救醒拓跋珏,顺便把天谴给解开谜底?”夏如画猜测。
听见她言语的平淡,张捷又是拧眉,说:“你不是拓跋珏的好友?就这态度?”
“那不可能千里迢迢,诡计多端的把我从南充朝骗来,只是帮他解决棘手难题?”夏如画疑惑的看似自言自语。
一旁听着她的话,张捷本想敲敲她的脑袋纠正,她随即又恍悟:“不是,和我谈条件的时候,拓跋珏还没出事,所以当真不是他和我做的交易。”
“自然不是,我义父若想要得到你,方法多的是,根本无须多此一举。”他的手段更加残忍,断不可能死区区一个婢女便能了事的。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尽快会南充朝为紧要。”夏如画露出喜色。
“那太子怎么办?”小樱紧张的问。
“等我回去确认谨言安好,届时再和他一起去古羌国救拓跋珏。”而且他们本来就打算要应拓跋珏的约,她娘亲的线索还在拓跋珏身上呢!
在她心中,还是赵谨言是第一位,这样的答案张捷早就知道,就是听见从她口中说出,仍免不了难受,冷道:“只怕到时候拓跋珏会等不了吧。”
夏如画暗下眼帘,思量了一番,“也对,事有轻重缓急,还是先去救了拓跋珏,然后再派人传信给谨言来接我。”
张捷心中无奈又好笑,她莫非没听懂他的意思,就算和她交易的人不是他的义父,好不容易送上门来,他也不可能放她回去。
小樱不同夏如画的乐观,张捷的心声她都能猜到的,突然陷入自责,若自己不是自以为是,以为把她带回去,总好过主上派人来捉拿,那时便要付出太多无辜性命,可惜自己错了。
在路上赶了几日,古羌国终于到了,张捷拿出令牌,甚至连太子东宫都能畅通无阻。
这不禁让夏如画好奇,她伸手瞧瞧的摸上他的腰间,试图把令牌偷来一看。
“哎哟,你作甚打我。”夏如画惊呼。
张捷睨了她一眼,“看来那姓赵的把你给宠坏了,什么规矩都没教你吗?”
“什么规矩,谨言对我好这呢!不像你,他可从不打我。”夏如画呵护着传来疼痛的小手。
“男女有别,我就不信他能如此大方。”
夏如画歪头一想,确实,赵谨言从不让她轻易碰别的男子,不过最多就是说教,哪像他这般动手!
到了拓跋珏的寝宫,宫外守着许多带刀侍卫,莫非拓跋珏被软禁了?
只见侍卫如见到救星一般,立即上前拱手:“张领事您总算来了,这就是您带来的神医?”
“我不会医活人,我只医死人。”夏如画纠正,看样子这些都是拓跋珏的心腹,还好!不是软禁的话,自己的安全也能得到保障了。
“拓跋珏的情况如何?”张捷问。
“主子情况不乐观,请张领事速速随我来。”侍卫立即在前面开路。
先前在狩猎行宫有过照面的军医立即上前拱手,松了口气的说:“看到姑娘来了,太子便有救了。”
夏如画客套的拱手,探望的一看,惊呼:“他这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