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咽了咽口水,感激的拱手,说:“多谢姑娘,他日戴罪立功后,毕竟前来酬谢。”
若是只上阵杀敌,他义无反顾,甚至连眼都不用眨一下,可让他叙情谈心,还是和他主子,他还真没这个胆子。
见他踌躇不前的模样,水淼淼翻了翻眼,说:“昨夜不是挺爽快的,你要孬也别此刻来孬,我不关心你被赵谨言一刀解决了,我只关心你能说出些关于如画的信息。”
“姑娘,我当真是不知,这四年来我一直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周围只有吃生肉的疯子,而且……那些肉……”竹青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水淼淼自然是听出他言下之意,随即又是瞪眼:“这么恶心,你昨夜吃荤腥吃得可欢了。”连碟子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正是不敢吃那里的肉,所以我只食米饭,昨夜见到大鱼大肉,自然也就激动了些。”竹青正色的说。
水淼淼一怔,他心无城府的表情还真是和如画有些相似,只是夏如画是可爱,他是可怜。
“如此也不见你消瘦。”说着顺手捏了捏他手臂,还挺结实。
“我每日都有锻炼,而且那里米饭管够。”竹青天真的说。
一听,水淼淼无奈极了,竟觉得他傻得可爱,被人囚禁还能每日锻炼,亏他有这心情,讽刺:“如此绑你的人还真是人性化?要不你去登门拜谢?”
竹青听出她的讽刺,原先的和颜悦色不见,冷哼:“你别把你唯一的好印象都败光行吗?”
“嘿!你这暴脾气,我今日还治不了你了?”水淼淼叉腰的威胁。
这时,仆人来禀:“小姐,瑞,瑞王爷求见。”
“求什么见,水淼淼,你究竟——”
终于,四年多不见,赵谨言看见竹青完好无损仍不禁松了口气,心中对他的怨气早就在冷静过后,因为他的艰难而放下,至少他回来了,至少夏如画的行踪又多了一条线索。
只是这样的放松过后,赵谨言似乎又注意到一个重点。
“是你绑走竹青的?”赵谨言就是看水淼淼不顺眼,眼下正是捉到把柄,立即上前威吓。
“你敢碰我么?碰一根头发试试,我立即写下遗书,撞死在你瑞王府门口,看你日后要如何和如画交代。”水淼淼反过来威吓。
“主子,与水姑娘无关,是我无能,不敢回王府向您请罪。”竹青堂堂七尺男儿,说哭,眼泪也是滚滚的流下。
水淼淼惊的睁眸,这家伙还真是不让自己失望,昨夜还顽强抵抗,眼下就哭哭啼啼,果,果然和竹叶是兄妹,可怒可哭,说来就来呐!
听见他不顾颜面的哭泣,竟把赵谨言听揪心了,这四年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他是不敢想象的,两人主仆情深一般。
水淼淼随即好似明白他们的心思,大煞风景的说:“听说地牢里白饭管够,你家侍卫还有空每日锻炼,简直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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