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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凌也是被点醒般,说:“对!画儿留了个孩子给我,她说馨儿是我的孙儿,我怎能仍在这里怨天尤人,你为何不早早提醒我。”
也那也得您让人说话才行。
只要一提起此事,她便情绪激动,也是眼下悲伤缓了些,才能让她把话接下去说。
莲荷擦去眼泪,将她扶起,激动的情绪发泄过后,许凌身体有些受不住,虚软的又跌坐回去,惊得莲荷立即呼唤仆人。
一阵忙碌后,莲荷也不急着让许凌立即赶去瑞王府劝人,伺候多年,莲荷清楚许凌的能力。
换去一身颓气,许凌恢复以往的从容优雅,抿了几口玉燕珍馐,她从袖间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说:“派人送去瑞王府,就算死,也要送到谨言的手里。”
莲荷也是听说过夏有银被伤之事,咽了咽口水,使唤下人立即传递。
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莲荷也不禁好奇,问:“王妃,您信上写了什么?可有把握?”
“见信即前来相见,否则初馨与我死。”许凌云淡风轻的说,同时胃口大好的又夹了几块美食入口,啖舌回味,果然是画儿喜欢的菜色。
一怔,莲荷心中忐忑,怎么觉得眼前的许凌仍未恢复理智呢!
不过,过了不久,赵谨言在影卫的搀扶下竟真的前来,他虽浑身酒气,可是仍对许凌存留敬重,只是酒力控制下连行个礼都东歪西倒的。
许凌放下碗筷,不见喜忧的脸上清冷,走到他面前,纤手一挥,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众人一时傻眼,也不知该劝该阻。
揉了揉手上的刺痛,许凌走回座位,端起碗筷,继续优雅的进食,吃了几口,说:“可酒醒了?若没有,门旁有盆清水,影卫,端来把他泼醒。”
泼,泼醒?莲荷大惊,原来那盆水是为这而准备的。
“怎么?我的话还不管用了?不是都指望我来开导你们的瑞王爷?此刻质疑我了?”许凌冷声说。
她冷漠的态度让影卫浑身打了个冷颤,许是心底也是豁出去了,影卫将赵谨言轻放在地上,端起门旁的盛满清水的水盆,颤抖着手,紧要牙关,如水流般倒下的清水让赵谨言一个激灵。
“我让你泼水,不是浇水,你若做不好,便多来几次,眼下只是入秋,冷不死你家主子。”许凌头也不抬的说。
影卫把心一横,眼一闭,把手上半盆的清水使出全力的泼向赵谨言。
受了冲击的赵谨言眼眸半开,酒精在他身上仍控制住他的所有神经。
见影卫放下水盆想要上前搀扶,许凌又出声阻止:“不必扶了,就让他坐地上吧,省得他站着累。”
影卫也不敢多言,左右看了看,正想搬来太师椅,许凌手上的白瓷碗直接砸向影卫,怒斥:“我说让他坐在地上,可没说让他坐在椅子上,你这是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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