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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可想进去后堂再看看高翠的死状?抑或想要去瞧瞧那梁昊的暗室里,隐藏的究竟是什么残忍的器具?更甚者县令也想要尝试一番其中滋味?”
“下官,下官不想。”县令目露惊恐。
“看来你也是见识过暗室的秘密,这就让本官很是好奇,不如一同去看看?”光是那高翠的尸体上留下的痕迹,她便可以想象那暗室的污秽,让人咂舌程度,根本无须亲眼所见。
“不必不必。”县令连声拒绝。
“淫人子女者,有意为之者本就要判处十年劳役,如此还折磨死者半死,这还不算情节重大?此案公正公开,若此优待一开出,以后又要如何服众?县令大人,本官这是为你着想。”
“可是梁昊只得这么一个儿子,且不必两个都判以极刑。”
“如果我没记错,梁安的妻子已是怀胎。”
“可不知胎儿是子或女,至少要留个后代。”
“你们丰源村不是所有人都是梁氏的后人?若是生的女儿,随便找个同宗的收为入赘女婿,生出来的还是你们梁氏的后代,你若再阻拦,本官便把你交给丰源村的村民来处置。”
两人你来我往的,县令最终败下阵来。
她继续宣判:“春桃知情不报,之后认罪态度良好,判处劳役为期一月,以示惩戒,还有陈道和梁欢情节较重,期间没有造成更大的灾害,判处劳役为期一年,顾念梁欢为国之栋梁,劳役之罪不做记录上报,不得参加今年的登科试举。”
“大人,这是否有重判之嫌,我儿是我们丰源村的希望呐!”村长只知道自己的儿子无望今年的试举,却不知梁欢已经得到的厚待。
夏如画看着他贪婪且表现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莫非自己刚才的措辞不当?还未表明其中的厉害?抑或是自己太仁慈了,以致他们得寸进尺?
“多希望一开始你便不应该放任他一错再错,知情不报我还算漏了村长你一个呢!你以为我当真不知你扮演的角色?已经足够体恤你爱儿心切,你还想如何?你可知按照律例,本官应当上报梁欢的罪行,届时就不是等待三年,而是这辈子都别想参加登科试举。”
村长年长的脸上透着绝望,心中悔恨没有及时劝回儿子,让他以死威胁方造成之后的结果。
原本的汹涌民情一下安静下来,单单是梁氏父子被判斩首极刑,可以看出她的手段果断狠辣,对于梁欢的判令已经算许了些情分,若继续申诉,怕连这点情分都被收回了,届时他们又要如何培养出另一个前途无可限量的后代?!
夏如画冷眼的看着一群人,各自带着各自的期望,可谁又会在意那条逝去的无辜性命?
远在京都,许凌在得知夏如画失踪后,打击甚大而昏厥,终日以泪洗脸。
而瑞王府里的赵谨言就更是一蹶不振,竹叶抱着赵初馨守在门口,女儿的哭喊声都无法将他垂死的心救回。
------题外话------
不到最后一刻,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