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乡间小路不好走,特别是眼下已经入夜。
折腾了一下午,县令已觉有些疲倦,问:“大人,眼下已入黑,不如吩咐捕快去搜查,让下官给大人您接风洗尘?”
夏如画坐在轿子上,斜视步行的县令,打趣说:“奇怪了,县令大人当真是想给本官接风洗尘,为何在府衙时不说,这都走半道上了才来说,您当真是真心的?”
县令一怔,老脸有些挂不住,他哪知道要步行!
“大人,下官自然是真心的,只是案件紧要,一时没注意,还请大人不要怪罪。”他急忙辩解。
“不怪罪,既然你也明白案件重要,那我们为民请命的,还是先把案件办好,就算再晚,本官都愿意接受你的设宴,县令大人觉得呢?”夏如画巧妙的反问。
“如,如此甚好。”县令尴尬的笑着,看来他日后要申请多备一台娇子,谁知道哪天又来大人物呢!
终于来到梁府,先一步跟随捕快回到梁府的梁昊正在审问跪了一排的仆人。
“你们谁不交代,便别指望能走出这个门。”梁昊鞭打着手上的长鞭威吓。
这样的有钱人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夏如画厌烦的翻眼,暗示:“梁老爷,你这是在动私刑吗?可注意些手上的力度,就算是卖身奴仆,一个不留神错手杀了,那也是要坐罪的。”
梁昊一怔,这才收敛怒火,“大人,凶手肯定就在他们其中。”
“那只是梁安所说的证据不见了,不一定就是杀人凶手吧?更何况是本官定案,还是你替本官定案?”
这梁昊反反复复的不将她放在眼里,这让夏如画心气十分不爽,往常也不乏这样纠缠的愚民,只是赵谨言一吼,怒目一瞪,也就没人再敢多说半句。
她这次也是学了十足,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了,才稍微把人给震慑住,夏如画猜想,大约还是因为自己身上不够杀气,看来有必要背上大刀以震慑群民。
“梁昊,不得无礼。”县令也是吃过夏如画的败仗的,本来就沾了亲戚,别到时候论罪株连,更何况自己确实替他瞒下不少违法之事,若被一同发现,可就要小命不保了。
夏如画无视县令不显作用的微斥,说:“本官问你,你怎么就一口咬定,犯人就在其中?你儿子出事都半天了,就算是凶手,那封证据也早就被毁了。”
“大人,有所不知,梁某府上乃祖宅,百年前曾经用来抵御过山匪,这门墙比寻常人家的要高,我府门规甚严,自我儿出事,我便按照家规下令所有仆人集中起来,就是怕出了内奸,更何况府上前门后门都有家丁打手守着,那内奸肯定还在屋里。”梁昊振振有词。
夏如画愕然挑眉,“你祖上倒是挺有危机意识的,如此还不简单,仆人做事,自然是有伴的,就算没伴,总会有些人证,这里谁不能互相证明自己行踪的,便嫌疑最大。”
她的话一下点醒梁昊,有恃无恐惯了,顺势威胁:“大人好妙计,你们不想被卖到窑子或绾馆的,都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