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我是如何猜出魏氏牵涉其中?作为一个仵作,我认识的人大部分对荤腥无感,而且你平日都是吃素,更是印证了我这点。幕后主使只有陈忠泉和苗奎,任他们胃口再大,也不可能一天吃一个婴儿。”
“因此,吃婴的另有其人,如此一想便很清晰了,更何况若我家王爷一直陪在我身边,你又怎么敢出手?只有编个理由让他出京去了,我把我家王爷哄走可费了不少功夫,所以,可以把我的玩具还给我了吧?”夏如画指了指抱在他怀里的免死金牌。
“你想反悔?”杜明耀大惊。
“我没要反悔,只是你抱在怀里的不过是一枚玩具,南充朝开国几百年,从未有过免死金牌,难道你不知道吗?我都怀疑你的脑袋里面是否装水用的。”夏如画揶揄
“你耍我?你不是人,你出尔反尔!”杜明耀发疯的狂吼。
“我和一个杀人凶手谈仁义,我傻么?有银,把我的金牌拿回来。”夏如画说。
“那东西又不是真金,您确定他摸过的东西您还要?”夏有银擦了擦手上的金粉。
“也对,那便送你了,我大方着呢,回头让谨言给我打一块真金的免死金牌。”她得意的在他面前扬起笑脸。
“夏如画,你不得好……呜……”杜明耀被影卫禁制着,见他不依不饶干脆将他打晕。
夏如画杏眸瞪了瞪,随即给影卫竖起拇指赞赏,耳根清静多了,终于可以收工,她还是去逗一逗那个脚踏一星的天之骄女,别一会把脚底板的痣都给吃了。
赵谨言坐在地牢的暗处,等候了半日,终于有一个狱卒鬼鬼祟祟的前来。
他神色慌张未发现眼前的伪装,说:“魏小主,东窗事发了,主上命我来通知您,三日后会派人来救,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这是地牢的钥匙,您请收好。”
狱卒把钥匙交到赵谨言的手上,本想要离开,蓦然,他伸出的手被紧紧捉住,目光随即惊恐。
“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赵谨言如来自地狱一般的阴森说。
影卫立即从暗处现身,大手一劈将狱卒打晕。
“把他关到王府地牢,十八般酷刑都用上,看能否问出更多信息。”他冷酷的下命令。
影卫拱手,立即按吩咐办事。
另一个影卫将手绢递上,赵谨言擦了擦脸上的脏污,出了牢房,向着最底的牢房走去,他阴沉的目光望向牢房阴暗处,只听见铁链的金属碰撞声,还有那不甘心的呜咽声,忽然,他冷笑一声,便再也不投去半分目光。
举世无双?也不外如是。
出了地牢,赵谨言一刻也不愿意停留,立即本想府衙的方向,一心都挂在夏如画身上。
还未踏入内室,便听见她的欢笑声,赵谨言轻下脚步,转过屏风,入目的是夏如画怀抱这婴孩,彼此嬉笑的画面。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迎接我们的孩子到来的准备。”赵谨言脸上挂起幸福的笑意,脑海里已经在描绘着未来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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