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心狠手辣?”
对于夏如画的反应,赵谨言很是无奈,也对!都说关心则乱,她在现代正是仵作,按照她的话,多大的血腥场面她没见过的,看来自己真是庸人自扰了。对她而言,自己的体贴疼爱都是那浮云。
“这就是你说的我敢兴趣的人?他谁啊?”夏如画兴致阑珊的又瞟向影卫,
赵谨言纠正:“这个是之前袭击我们的黑衣人,影卫,把你捉到的犯人带出来。”
影卫将另一个架子推了上来,这人半边面皮被撕下来,下颌骨脱位,口水直流,惨状一时难以形容。
果然,夏如画好奇满满,带着惊讶的赞赏:“哟呵,聪明!谁的手段,竟想到把犯人的下颌骨弄脱位,这样就没法服毒自尽了。”
“多谢王妃赞赏。”影卫欢喜的拱手。
赵谨言一声轻咳,目光瞪了瞪。
“他的脸为何这么奇怪?”夏如画问。
“这正是属下惊讶的地方,是否这就是王妃先前所指的易容术?”影卫说。
夏如画恍然大悟,目光闪着惊喜神色,不自觉的就要走上前头观察。
见状,赵谨言立即止住她的脚步:“不必了,让影卫将面具撕下即可。”
“这怎么行?这肯定是他们先前发现,撕了一半的面具,正因为他们不确定才来请示的,直接撕下来,我还怎么研究。”夏如画反驳。
“你研究这个作甚?”对她的爱好无奈。
“你能否对知识怀有一丁点的尊重?这可是一个大发现!”易容耶!他知不知道其重要性,现代也不是没有人形倒模,只是出来的效果一眼便能区分,凶徒若是用这招瞒过受害者家属的发现,那肯定是易容做得栩栩如生,这都不能让人好奇么?
一听,赵谨言亦觉为难,示意影卫上前将犯人的手脚禁锢,这才陪同夏如画上前。
犯人见他们上前仍有些反抗的力道,见状,夏如画蹙了蹙眉头,突然有了想法。
她从腰间的香包拿出一条纸卷,向一旁的仆人说道:“给个火,亲。”
“亲什么亲!”赵谨言轻轻的敲了敲她的脑袋瓜,目光严肃的瞪视。
“就,就顺口嘛,为何又生气,真是的,你这葵水还没过去呢?”
一旁的仆人和影卫双眸圆睁,纷纷转过身子去,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视,这已经成为瑞王府仆人们的第一要则。
点燃了夏如画特制的大麻香烟,上前正想要给犯人使用。
这时影卫机灵的上前,说:“王妃,此等粗活还是让属下来吧。”
“也好,你就戳他鼻孔,要是他不吸,捂住他的嘴巴就行,你自己也要注意别吸进去,这可是特制的配方,呛着呢!”夏如画期待的退到一旁。
原先犯人还有些挣扎,没一会便目光涣散,昏昏沉沉的歪一边了。
影卫见犯人未显昏迷,只是目光有些恍惚,问:“王妃,这是不是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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