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三子仿佛找到了办案手感,以前不敢提出疑点,一来是怕自己的能力被质疑,二来白骨上的细微痕迹多如繁星。
“嗯,这细孔确实是外力所为,这个发现十分重要,如此细微都能让你找到,有进步。”夏如画不吝啬的赞扬。
半眯的眼睛正在努力的查看这个细微发现,一时也说不出确切的推论,若是能检测上面的微粒残留,或许会得到答案,只可惜这里是古代,这大约就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赵谨言拎着食篮走进来,看见她全神贯注的盯着尸骨,努力的寻常这蛛丝马迹,不由的一阵心疼,说:“如画,你午膳没吃几口,我让有银去买了你最爱吃的芙蓉糕,先过来吃些。”
“哦,先放着,我一会再吃。”她头也不回的说。
就连仵作三子都专心的在一则一同努力分析,甚至漠视他的存在,这让赵谨言心里不爽,这还是整个朝野最有才能的仵作,竟还要她娘子来教授,要他们何用!
杜明耀先察觉到他的不快,立即伸手拿下她手上的白骨,说:“大人,您稍微歇息,让我等再仔细观察。”
夏如画略显疲倦的应声,清洗过后,拿起糕点便塞进嘴里,目光放远,仍在思索着案情。
见此情形,赵谨言又是频频叹气,他开始后悔了,不应该让她继续办案,这些年来,他明白每回有奇案,她总是熬得一阵消瘦,当然,解开疑案的感动也就更加强烈,他为她的风采而疯狂,同时又忍不住心疼。
这时,王捕头过来回禀:“大人,属下命人明察暗访,并没有找到和襁褓一样的布料。”
夏如画似乎也没有期待会有所进展,不置可否的嗯了声。
“影卫还没有消息吗?”
看见她的出神,赵谨言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饼屑,回道:“没有,怕是对方有所防备吧。”
见她又重回发呆,赵谨言问出心中疑惑:“如画,你为何如此断定第三个死者就是蔡府?我看除了婴孩的数量是三个,没有发现他们有任何规律可循,之后推断的第四个死者,妻室四人,倒是可以衔接上,只是第二个死者家中有八名妻室。”
夏如画反驳:“不会,律法上或者正式迎娶的肯定是二妻,这京城不乏达官贵人,选中那名地主肯定有他的道理,否则他该选择另一户人选了,若是我,我肯定会这么做。”
王捕头机灵的应声:“属下立即去查。”
赵谨言对她刚才的话耿耿于怀,夏佟旭曾经提醒过他,像夏如画这种天才,最有可能的就是和同类发生共鸣,同化是噩梦一般的字眼。
“如画,我不许你这么说。”
一时听不懂他的担忧,夏如画一脸懵然,说:“我说错话了?”
“你不是他,你心中有正义,善良,和那些恶魔不同。”
“我没有说自己十恶不赦,只是我们的思想——”
他立即打断:“不,你只是为了解开谜案,强迫自己去迎合他们的思维,你和他们不是同类。”
被他的厉声吓了一跳,夏如画胸口闷闷的,说:“我……做错了吗?”
“逝者如斯,我不稀罕丰功伟业,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你安好比一切都重要。”他心疼的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好让她看清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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