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都不禁吓得一窒,沉下脸继续汇报:“是其他属下走访的一家地主家的婴孩,据说是在他来的不久前,骸骨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祠堂里的。”
夏如画眉梢一挑,不以为然的说:“神不知?鬼不觉?不至于吧,若是连影卫都没发现,大约是乔装打扮成仆人,抑或是……”
“是什么?”王捕头跟着紧张。
她目光神秘的斜睨他一眼,手肘顶了顶他的腰间,说:“别瞒我了,你们古代肯定有易容术吧?”
“易容术,从未听闻呐。”王捕头识趣的拉开彼此的距离,一脸茫然。
“就是拿猪皮覆上,随便一捏就变成人脸的那种。”夏如画煞有其事的说。
王捕头一脸为难,听她这么一说倒不像是易容术,反而像是神仙的法术。
虽说王捕头正直不阿,可是心中仍对他们的触碰不满,喉咙一阵酸意,赵谨言轻咳几声,沉着声音说:“如画,还是问回案件的关键吧。”
“我这难道不是关键?”夏如画最不爽别人质疑她,当然,赵谨言是例外,所以她才没有过激的反应。
他无奈摇头,说:“这只是你的臆想,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千百年从未听闻。”
“没听闻不代表没有……”她的不依不饶在赵谨言的目光下渐渐消失,妥协说:“好吧,你继续汇报。”
观了观眼色,发现两人的怒火稍微平息,王捕头这才继续汇报:“我等观察过案发现场,有的是在奶妈的房间被盗,有的是在父母怀中被盗,全部都有一个共同点,行凶者是利用迷烟将人迷倒,再撬开门闸进去盗取婴孩,都说是在午夜过后发现婴孩失踪,只有一家农家的婴孩是晨起才发现。”
听到这里,夏如画又有疑问:“农家?所有被盗的家庭里只有一户是农家?”
“没错,其他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寻常富商,只有他一户农家,下属去查访时,他还问府衙是否有体恤金呢。”王捕头说。
夏如画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派人去查探,看那户农家是否真正的可怜之人,若是可怜人,便打发些银子,若只是一群贪婪之辈,便不必理会了。”
“大人您的意思是?”这样的疑问王捕头也不是没有,只想进一步确定。
“依我推测,不过是一户利字当头的农户,怕是听去了一些风声,想要讹钱来的。”夏如画说。
虽然早有预知,可是听见确切的答案,王捕头心头正义感爆发,怒斥:“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父母?”
夏如画睨了他一眼,鄙视的语气问:“你穷过没有?”
王捕头一愣,随即被点醒,也对,若是到了绝境,莫说是利用自己的孩子,就是吃……唉!
“属下这就让人去查探。”王捕头转头示意下属行动。
走到主位上,夏如画翻开案宗,心中默读上面的记录,隐约中觉得上面的数字有些不对劲,偏偏一时又想不出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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