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格分裂了?莫非是我娘亲?”夏如画反问。
“你只管回答我。”
“人格分裂有迹可循,根据学术研究,有的保守派认为是人的脑袋出了病灶,前卫派则认为是一个人里住这两个灵魂,各有个的根据吧,也没有实际确实的答案,科学家们仍在探究。”夏如画解释着。
“这便也能说通了。”拓跋珏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如画问。
“这些年来,老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拓跋珏说。
“我妈还在古代?”
“一直都在。”拓跋珏不打算隐瞒,反正这个问题,本来早在三年前他便想要告诉她了,只是错过了最佳时机。
“那你带我去见她吧。”夏如画也是干脆。
这下子,赵谨言彻底坐不住了,担忧的急道:“如画,古羌国毕竟是外地,而且我们大婚在即,还不是时候。”
拓跋珏难得的认同,说:“确实不是时候,莫要说你了,就是我,现在想见她一面都很难。”
“为何?发生什么事了?我爹是否也和我娘在一起?”还有竹青,这些年她也不是不想去找,只是谨言说具体他有分寸,日子久了也便放下了。
“抱歉,这些问题我也没比你知道许多。”拓跋珏陷入愁思。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夏如画追问,他这是干嘛来的!
“十一年前,老师救了我,她保住了我的性命,教导我,开解我,直到三年前,老师好似变成另外一个人,我那次绑了你,为的就是想要以你的医术去医治老师,只是当时你跟他走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拓跋珏把事情经过大致说出。
“那你当时为何不直接说明?”夏如画质疑。
不满他把矛头指向自己,赵谨言指出他的隐瞒,“怕是你当时自己也不确定如画的身份。”
“没错,就是因为我的迟疑,才让你有机可乘,之后老师也算恢复正常,可我清楚的知道,她已经不再是我以前的老师了。”拓跋珏心中满满的遗憾。
“若如此,还真的要亲自去见见我久未谋面的娘亲了。”夏如画得出结论。
“如画……”赵谨言立即忧心,眼看大婚在即,若是此时出差错,他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怕是以后便没机会了。
“你放心,等我们成亲以后,我们一起去。”夏如画扬起笑颜,这才安抚住他的忧心。
“哼,在你眼里,亲情都比不上风花雪月重要。”拓跋珏喉咙一阵酸味。
“我就成个亲,我娘还在那,又跑不了。”夏如画说。
蓦然,拓跋珏失笑,也是,她成亲和找娘亲两不冲突,心头有种舒坦,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看来他一直都是自作多情。
“我也该走了,你若定了日程,派人送个信,届时我再来接你。”拓跋珏说。
“不用,谨言可以照顾我的,而且照你说,两国已是友邦,按照谨言的身份,出去外交一下也是应该。”
她句句不离赵谨言,这让拓跋珏心头又是一紧,“如此便随你罢,留步吧,不必送了。”
“我没要送你,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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