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新鲜了。”太后说。
竹叶无可奈何,咬着下唇,一脸委屈的走出来。
乍一看,上衣紧贴,将她的身形全都展露出来,虽然让人咂舌,不可否认,身段好的穿上,便能吸引住人们的目光,就是太羞耻了,不过……这衣服还挺对她的口味,只是人们观念保守,这样的衣服也只适合自己欣赏。
“让孩子去换下吧,这衣服确实暴露了些。”太后又说。
“这哪暴露?包得紧紧的。”连领子都是高领的,夏如画不明的打量。
竹叶如获恩赦一般,行了个谢礼,立即转头将这件羞人的衣服换下。
“我还替干娘和祖母都设计了,你们要不要也试试?”夏如画兴致勃勃的提议。
许凌和太后面面相觑,立即表示拒绝,在看了竹叶的那套衣服后,她们可不敢轻易尝试,就算要试穿……也等四下无人之时。
“折腾了这么久,画儿你先歇息吧,衣服待之后回去再试。”许凌打圆场的说。
“那也行,祖母您一定要试试我特意为您做的这套,我在杂志上看到的,是贵妇人最爱的款式。”夏如画推介着。
太后只瞄了一眼,便知道不是自己喜欢的,太臃肿太奢华,她神色有异,掩了掩嘴,矜持的说:“不必了,不过……竹叶方才那件,哀家想要青色的。”
许凌和莲荷一脸惊讶,只有夏如画憨憨的扬起笑颜,“好,我回去就让人做一件。”
气氛正是融洽,这时内监来禀:“太后娘娘,正熙宫来传信,说有要事请夏姑娘前去。”
太后慈祥一笑,说:“怕是谨言等着急了,去吧,哀家也乏了。”
“好的,那我先过去了,祖母您好好歇息。”夏如画乖巧的扬起笑颜。
路上许凌和夏如画分道离开,还未踏入正熙宫,便听见里面一阵叮铃当啷的吵杂声夹杂着哭声。
殿内一片狼藉,高贵妃一脸病容的在地上哭泣,还有十三皇子赵玉怀跪在地上哭喊。
夏如画露出怯意,印象中对赵元明的认识是英明的皇帝,怎么转眼便成了暴君?
她扯了扯赵谨言的衣袖,问:“怎么了?”
赵谨言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说:“父皇,您让如画过去端详一番,儿臣相信便能分出端倪。”
“画儿你过来,你瞧我和玉怀可是父子?”赵元明一脸怒意的阴沉。
夏如画不明所以,来回的看了个遍,在赵谨言的目光示意下,说:“根据小皇子的眉骨,颧骨,下颚骨的颏隆突,哦,还有他瞳孔的颜色,所有迹象都符合皇上您的遗传特征,因此小皇子绝对是您亲生的。”
赵元明对这样的消息好似不太满意,瞥了一眼颤抖的太医,说:“你的意思是说,太医是无能的?”
“微臣惶恐。”太医吓得五体投地,大气不敢喘的。
夏如画看了看,还算有眼力见,很快便发现其中因由,替无辜的太医解释:“滴血不能相融不代表什么,只能说太医运气不好,正好撞上贵妃和皇上您不是同一个血型。”
“此话何解?”赵元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