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这就是你该有的仪态?”太后瞥了她一眼,外戚家的众儿女中,也就只有莲荷能深得她心,其他的都只是表面的,全是不懂规矩的丫头。
“太后请恕罪,是凤娇不懂事了。”她连忙收敛。
太后收起怒色,说:“快些走吧,莫丢了谨言的脸面。”
经太后这一提醒,夏如画一咬牙,为了谨言,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前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窸窸窣窣的一些谈话声传来,夏如画抬眸一看,不得了!
这么大的场面是想干嘛?不是说家宴吗?这是婚宴吧?!
太后顿住脚步,往后睨了一眼,唤了声:“你过来。”
所有目光注视着夏如画,主角后知后觉,指了指自己,只得在众人责难的目光下走上前头,看着抬到自己跟前的手,来回看了几遍后,惊悟的连忙搀扶。
太后这样的表现意味十足,身后的清阳郡主和万凤娇嫉恨的咬牙切齿,看来瑞王妃的头衔是确认了。
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先前还对夏如画不满的太后,何故会突然一改常态。
“听闻你在恭亲王妃那里学了不少规矩?”虽不尽人意,也……算是勉强合格吧,她委屈的模样直叫她狠不下心责骂。
“……是。”
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知为何又是不对她的心意,冷斥:“可我方才连半分她悉心教导的成果都没见到!”
夏如画神经一紧,连忙垂下臻首,只在心里憋屈,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忍耐!这里是古代,她就不信吃个饭还能吃一年!
为了谨言,她必须要受这一天的苦,再多的苦泪都只许往肚子里咽。
见她咬唇委屈,免得她一会当众大哭,太后收起脾气,冷声说:“一会你便坐我身旁吧,免得你又出差错。”
“啊?不用吧?我坐角落不打紧的。”夏如画强烈的摇头。
“堂堂未来瑞王妃,坐在角落成何体统?这有损谨言的脸面!”太后不容置喙的说。
这一句死话说出,纵使她有千万个不愿,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万众瞩目下,夏如画搀扶的手忍不住微颤。
太后嫌弃的睨了她一眼,心道,都已过桃李年华,寻常女子都为人母了,她怎还一副小孩般模样。
这样的气度可和谨言描述的不同,唉!罢了,念在她不顾名声为谨言谋功劳的份上,她也就勉强接受了。
“记住保持该有的仪态。”太后叮嘱。
“哦。”
夏如画坐在一旁,脸色渐渐难看,她腹中空空,手脚冰凉,只知道有种上断头台的感觉。
隔壁席位上的赵谨言看她的惊慌不禁心疼,大手紧握,脸色沉重。
坐在正座的赵元明注意到这些细微,拍了拍他的手安慰:“只要过了这关,日后好好弥补画儿吧,忍着。”
“谢父皇。”
帝王家的家宴又怎能少得了声乐,夏如画不关心宴会的开始,更不关心戏台上的表演,她一心只想快点回家,她……想回家!
蓦然,宴会中有人惊呼:“那是何物?”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夏如画从微颤中抬眸,看了看天空,原本青白惊恐的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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