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是要忤逆我的话?”
他的语气带着威慑,不容拒绝,张小哥只是面色一僵,随即聪明的作揖道谢。
十两黄金!这可把夏如花急眼了,抗议:“为什么给他这么多钱?”
她劳心劳力得到的报酬才那么几两银子,再说张小哥也只是偶尔来探望带的手信,还是她从前要他注意的礼貌,夏如花心头堵得慌。
“这是他应得的。”赵谨言不让她继续抗议,连忙催促:“好了,快进去吧,莫要妨碍交通。”
尽管他不是十分明白她的话语,聪明如他可以结合相似的理解她话语的意思。
到了屋里,夏如花仍对他的出手阔绰不满,说:“谨言,我说过吧?你这样花钱如流水,迟早要破产的。”
赵谨言瞟了她一眼,“放心,这样的流水我的家底还付得起。”就是破产了,也全是为你败光的!
“有钱人了不起哦!”还真是了不起,起码她没有这样的底气,好心疼啊,十两金子呢!金灿灿的金子,夏如花忧伤的走到桌前,闷闷不乐的夹起烧鸡吃。
看见桌上的烧鸡,赵谨言神经一绷紧,立即抢过来,“别吃了,烧鸡有什么好稀罕的。”
夏如花惊的扒住碗碟,大吼:“你干嘛呢!这可是十两金子换来的烧鸡,你怎么一来就要折磨我呢!”
“我给你带了邻县的甜糕,这个凉了,一看就不好吃,扔了吧。”向来沉稳高傲的赵谨言竟然耍起小心机,加以安抚,加重了手上抢夺的力道,那姓张的一看就居心不良,天知道他在烧鸡里加了什么,万一她吃了以后就对他有好感呢!那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甜糕我是要吃的,烧鸡也要吃的,凉了就凉了,我不介意,最多就是去加热罢,怎能浪费食物呢!”夏如花直视他的目光,就是不松手的较劲。
可我介意!赵谨言立场坚定。
一旁看戏的竹氏兄妹也不阻止,只是看戏的心情立在一旁,曾经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何时像这般失常,这夏如花还真是个神人。
不同他们的愉快,赵谨言心头糟透了,深怕这样的抢夺把她惹急,精明的眼眸瞄了一旁的竹氏兄妹,在两人身上比较了一番,最终决定:“如花,竹青和我千里迢迢回来,你怎么能不先照顾下竹青,路途遥远竹青肯定是饿了。”
被点名的竹青无辜的指着自己,他不饿,半天前才吃了一整只烧鸡呢,还吃?倒是因为心中牵挂的主子你才该饿了吧,这些天相思情切,都食不下咽的。
“竹青,你不是最钟爱吃烧鸡?”赵谨言一字一顿的咬牙说着。
竹青只觉得肚子好像被强塞了只死猫,那感受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这样的赵谨言无人敢忽视,只好认栽上前抢过烧鸡,说:“如花,烧鸡是我的最爱,长途跋涉,早就饥肠辘辘了,你该不会想要和我抢吧?”
夏如花于心不忍,终于松开了手,委屈的说:“好吧,那我只能吃甜糕了。”
戏已演完,竹叶识趣的将马车上的食篮摆出来,足足有三个食篮,每个食篮有三层,夏如花的眼神随着台面上渐渐多起来的糕点而变得雀跃,早就把刚才的阴郁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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