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净的脸上难掩羞赧,垂眸窃笑的说:“还是等莲荷姑娘来解释吧。”他自认为贴心的想着。
旭日二度升起,幽静清雅的别院,夏如画捧腮,一双含笑的星眸盯着床上的莲荷不时发出笑声。
“小姐,你别这样,怪瘆人的。”竹叶一阵恶寒。
“难道你不好奇莲荷为何会看上那个倒霉鬼吗?”
“当然好奇啊,可是好奇也不能像您这般,趴在人家床头不时的嘻嘻两声,莲荷姐一会醒过来还不得吓死她。”
“我无聊嘛,你想象一下莲荷在尚书府门前耀武扬威的样子,那多有趣,不自觉就笑出声。”她都睡两天了,怎么还不醒来,看来王府的私人医生不靠谱啊!要不是没有仪器,否则由她来给莲荷诊治,比那些庸医可靠多。
“那确实,还真没见过莲荷姐这幅模样,真是好可惜哦。”竹叶想想亦觉得好笑。
“什么好可惜?”莲荷精神爽朗的醒来,完全没有醉酒的后遗症。
夏如画满是惊讶的赞赏,“你的脱氢酶好厉害,竟然把乙醛全部分解了,你的表现比许多临床病人的表现都优秀,或许是你在睡眠中的新陈代谢——”
莲荷抬手噤声:“吵得我脑仁疼。”
“你不是中枢神经没有麻醉,怎么会头疼?”夏如画眼神失望。
“我不是醉疼,是被你吵得疼,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聚在我屋里来?”
夏如画恍悟,又是侃侃而谈:“原来你中枢神经不受乙醛影响,倒是大脑海马体受到影响了,每个人体质不同——”
莲荷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点住,终于清净多了,她起床伸了伸懒腰,夏如画和竹叶乖巧的小脸兴致盎然的紧盯着她,莲荷禁不住两人的目光,问:“怎么了?”
“我先问,我是主子,我先问!”夏如画抢先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时无端娶回家?”
“小姐,你应该循序渐进,怎么那么快就问最终答案,过程你还要不要听?”
“对哦,莲荷你是何时看上时无端的?”
莲荷眼神飘忽,强忍镇定说:“就他那款,我怎么会看上他。”
“据目击证人口供,你扬言时无端是你的人,众目睽睽之下,错不了。”夏如画说。
一听,莲荷只觉不妙,再也找不到措辞,无奈问:“……我是否喝酒了?”
两张乖巧的小脸应声点头。
莲荷为难的拧眉,“有多少人在场?你们说我如今把那些人埋了,还来得及吗?”
“那你得把整个南郊挖了才能埋得下。”夏如画煞有其事的回答。
一旁的竹叶忍俊不禁,莲荷一脸生无可恋的哀吼,丝毫往日娴静的矜持都不见。
“主子,来使说宫里召见。”夏有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
宫里?没听说又要设宴啊!夏如画问:“谨言呢?”
“来使还带了哥的话,说让您把模具准备上,其他的他会处理。”夏有银说。
只见夏如画清灵的眼眸條变深沉,樱唇微微扬起,少了方才的天真,说:“哦,终于到这天了,走吧,咱们为冤者伸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