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魂力?”元孝之一惊,这是大事!
“对,我当时在布逆写往生阵时候,发现的,庙那边在汲取着整个村落的魂力。”苏子清想起了当时的情况,“不过这种汲取,是绵长的。”
“我也只是在赌,那些孩子的会不会还有魂力在庙内,毕竟逆写往生阵虽然能复活他们。前提还是需要集齐他们的魂魄,能集齐的越多,孩子们醒过来的几率越大。”
“不过我发现有两魂已经是找不到了,应该是被消化了。”
听到这里的元孝之不禁皱眉,“所以,你用自己的修为去修补了不全的魂?”
!
“师尊,你。”池玉从未想到是用自己的修为去的。
“你让派人去看看,能不能毁了这些庙。”苏子清吃完鸡腿后,给自己灌了杯酒,想到了什么,“晋城和云城,一北一南。”
“我怀疑南州那边估计也有不少这样的东西,毕竟最南处还是南州。不过池玉才从那边回来,也没有察觉不妥,而云城这边只是暂时兴起一些庙宇,可能是南北开始有不明的势力蚕食着。”
“就具体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样的手段出现,不好说。”
元孝之一口气干了杯中的酒,叹了口气,“我已经修书给各宗门和城主,毕竟唇亡齿寒。”
“对了,清远宗的那个,要不你送回去?你脚程快,而且你是当事人,这个事情由你来说可能更加能从细节中捉到一些线索。”
听到这话的苏子清,想了想,也不是不能回去,只是……
“呃,那边下雪很冷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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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话很苏子清,但是你听听这是一个修仙人士该说出来的话么?
“子清啊。”元孝之咳了两声,“修仙人士的美德是吃苦耐劳,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关系到修仙界的未来。”
“说实话。” 苏子清看着桌上的四人,“这个美德我就做到了一半。”
“哪儿一半?”池玉好奇。
“咳。”这下到苏子清不太好意思了,“不说了吧,我怕被举报涉黄。”
“?”元孝之反应过来了,“不愧是你。”
一旁的姜宁佚也反应过来了,低头吃饭不说话。
“啥?”池玉则是不懂这其中的意思,“师尊,爹。啥意思?小云,你知道么?”
“我……”沈云其实也不知道,“不知道。”
沈云不知道是正常的,毕竟他虽然是反派,也是个一根筋地想给两个师姐报仇的反派。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姜宁佚训斥。
池玉一脸不愉快的转过头,不打算搭理她爹,明明她不小了。
“过两天回去吧。”苏子清突然开口,夹了块鸡翅到池玉的碗里,“我得先去交代一下,顺便准备些东西。”
每次出门历练,给师门的小徒弟带点东西已然是她的习惯了,带点不一样的特产回去,让小姑娘们不觉得稀奇。以后能下山了,就不容易被山下的男人给骗走。
“正好。”姜宁佚想到了什么,从乾坤袋里拿出把二胡,“这是你们清远宗的护法陈倚玉,托我打造的乐器,你帮我转交给他吧。”
苏子清接过二胡,一脸你认真的么?
谁能想到,一个长得好看、修为牛、剑技牛的大佬,拉二胡?苏子清真的想象不出来,这样一个宛如仙子一样的人,拉二胡的时候是咋样的。
那要不要搞副墨镜给他戴戴呢?
……
最近一段时间,梅峰上的梅花开得更多了。
不少峰上的弟子纷纷抽时间来梅峰赏梅。
又到了一年一度鸣玉和青瑶最无奈的季节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梅峰都会热闹异常。
也会有不少相熟的弟子来苏子清的小院里坐坐,都是她们各自的同窗,但是更多的是苏子清的相熟的朋友。
虽然苏子清不在,但是不妨碍他们会带点小礼物或者美酒过来,每年的这个时候,就得有人来招呼或者帮忙收拾一下了。
正好相反的是沈万那边,她那边也就梅花开的那日来了几个相熟的同窗,后来的几日几乎没有人来。
反倒每日练剑的时候,总会听到门外或者不远的院子里有笑声传来。
聒噪。
这是她的反应,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师姐的院子里会有那么多的客人,而且就连外门弟子也有,还有那些在饭堂干杂货的弟子。
如果同是内门或者是长老,她能理解。
但是这种外门弟子,天赋差,修为低,又没有什么值得去交流学习的东西,实在没有必要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这也是她看不上她师姐的原因,明明是长老的弟子,却干着跟内门弟子毫无关系的事情。
“几个小朋友,你们的师尊又跑去云城过冬了?”青莲真人拿着壶酒就进来了,看着鸣玉和青瑶分别坐在两桌上,跟桌上的弟子聊天。
“青莲长老好!”
大厅内的弟子们纷纷礼貌喊道。
青莲真人只是点头,示意他们随意,“我也是过来赏梅的,你们随意点就好,不要因为我在就太拘谨。”
“青莲长老,你每年都带好酒来,今年又带了什么?”一个大汉笑眯眯地问。
此人正是当初苏子清刚来清远宗时候,让苏子清有了饭吃的饭堂管事——张勤。
张勤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脸圆,是三灵根,今年已然是两百多岁,在饭堂担任主厨一职。
“得分点我们尝尝不是?”张勤招呼着人过来,“每年都没喝上你的酿的见春,今年可是有份?”
“老张,瞧你说得,今年肯定有。”青莲真人朗声,从乾坤袋里掏出几坛酒,笑道,“往年没干上与你一起赏花的时候,没想到今年赶巧,你还赶巧赶上了见春。”
说着把其他几坛递给了一旁的青珩和青瓷。
“别说了,自从子清这个丫头进了梅峰后,我都快五十年没有跟她赏梅喝酒了。”
“去云城过冬去了。”青莲真人把酒给两人满上,一口干了半碗,“有时候也不知道她修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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