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宗门大比的开幕仪式开始的时候,苏子清就像条死鱼一样坐在梅峰的主位上。
江东真人闭关去了,身为梅峰的大师姐,理应担起梅峰的职责。这是掌门顾青对她说的原话。
所以她现在只能被迫坐在显眼的位置上,连打个瞌睡或者躲个懒都不行。同样的大师姐大师兄。看看其他峰!其他宗门!人家多安逸,苏子清心里苦,但是她不敢说。
一旁的青莲真人见这个苦哈哈的师侄,内心就乐,小刺头总是斗不过老刺头的。
另外一旁的红桥瞥了眼一脸生无可恋的侄女儿,内心也乐。
掌门顾青在最高位和几个宗门的长老坐在一起,此时是顾青在说话,声音带着灵力,虽然不大,但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本次大会,主要是为了联络各宗门的情谊。”
“就是试探一下,你们这些人教得怎么样。”苏子清在下面接话。
“师妹,别闹。”在苏子清前方的谢堂燕开口了。
“知道了,师兄。”苏子清撇嘴。
谢堂燕是清远宗大师伯的徒弟,同时也是江城城主的儿子。
清远宗大师伯传闻是清远宗开宗祖师爷的再传弟子,就是徒孙。是个当今剑修书修第一人,听闻已经闭关好多年。
“不是,师兄。你不觉得很无聊么。”苏子清微微前倾,低声。
“是有点,不过忍忍就过去了。”谢堂燕闻声,身子往后仰。
“啊,我要死了,我想睡觉。”苏子清试图反抗,“这个……”破开幕式,我是一点也不想待。
“子清,掌门看过来了。”青莲真人突然传音入密,打断了苏子清的话。
苏子清抬头,扯出个标准的微笑,看向高台。
……
开幕式足足讲了半个时辰,才结束。
今天先进行的是筑基期的比赛,第一轮是由清远宗提供上百个擂台,进行一对一的淘汰制,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一天两场。
同时进行的还有隔壁的结丹期的,结丹期的相对来说比较少,但是一场比赛也比较久,而元婴期的比赛是在筑基和结丹结束以后。
元婴期的比赛是各个宗门比较看好的,每届都会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天才出现,但今年的比赛形式并没有公布,说是为了神秘,要等到比赛当天才公布。
不过今年的筑基组和结丹组的比赛奖励,可以由第一名提个要求(如果宗门不能帮你完成,那么奖品就换成一本秘籍),对于这个奖品,苏子清只要一个想法:这些宗门长老就是老狐狸。
当然还有个非常不幸的消息,由于人手问题,苏子清被安排到下午当某场比赛的裁判,协助宗门长老完成第一轮比试。
消息是什么时候传来的呢?是刚刚开完开幕式后,掌门安排的,苏子清真的有理由怀疑掌门师叔在公报私仇,但是她没有证据。
所以开幕式散去后,她脸上写满了欠了一百万灵石,幽怨的往场外走。这破大比,她是一刻都不想待。
韫玉的比赛是在上午,但是青瑶和鸣玉的却是在下午。不过以韫玉的修为,苏子清是百分百放心的,毕竟是她教出来的。
她现在就想找个地方休息,而至于师妹沈万的比赛?她丝毫不在意,沈万是女主。肯定能行。
苏子清离大比会场上,比较偏的一处里找了个比较偏的长廊,就躺了下去。
顺便从乾坤袋里拿出那顶破草帽,盖在脸上。
草帽还是之前在小舟上的那顶,虽然檐边有些破损,但是并不妨碍使用。
苏子清虽然穷,但是对于一顶草帽来说,还是能在凡间买得到的,但是她并没有换了。
因为这顶帽子是她第一任师父顾长风送的,那时候她才穿到这本修仙小说里。
刚穿过来的她,就被几个魔修围着,地上躺着的,是这个身体原本的父母,原主的父母为了保护女儿,都被那些凶神恶煞的魔修杀害。
而刚穿过来的苏子清被周围的一地血红给吓住了,她出生在社会主义的国家里,从小接触的社会都是和平、法制的,不会随处杀人。
而且作为一个三好公民的她,除了上班的怨气,从来不打架、不抽烟、不喝酒。这个阵仗哪儿是她能看过的,她愣了好久,等到几个魔修要上前杀她的时候,她才堪堪反应过来,身体着急地往后挪。
但是不管想怎么快,她都使不上力,被吓脱力了。
她当时快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即将死在这群凶神恶煞的魔修手里。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一把刀飞了过来,把几个魔修的脑袋齐齐切断。
苏子清当时捂着嘴,眼睛睁大,被吓得不轻,随即的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牛车上。
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自己的手脚,发现还在,才缓缓地吐了口气。
“丫头,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子清抬头看,是一个戴着顶草帽的男子,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低沉的声音。
“现在感觉怎么样?”
等男子回过头后,苏子清看清楚了赶着牛车男子的模样,大概三十岁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嘴里叼着根草,是她看过以前古装剧里的游侠模样打扮。
“我……我没事。”苏子清开口声音有点嘶哑。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来晚了呢。”男子赶着牛,“你已经救不了。”
“谢……谢谢。”
此时的苏子清脑袋里是一团乱的,主要是被吓到了,而且她不是在公司加班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子清?这个名字跟我的一样?扬州苏家?
苏子清脑子里闪过一些关于这个地方的信息和自己的身世……
许久后,她冒出了个想法,我这是穿书了?还是个炮灰女配?
她在马车上呆坐了许久,才理清楚这个前因后果:大概就是她上班的时候水撒在电脑上了,自己触电穿到了这个世界。
正在苏子清在想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有个水囊递到了她面前。
“喝点吧,丫头。”男子递过个水囊。
苏子清看着水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喉咙有点干,双手接过,“谢谢。”
“丫头,你父母都没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朗子语气像是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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