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神,什么是魔。世人信之,日日求之。
什么是妖,精怪吗。
冥界皆是枉死之人,此怨,何解。佛要渡人,不可杀,不可怨,其肉身也要救人。
神要救人,魔就要杀人吗。
皇帝应允白英之后,派人抓住南乐,命手下取其血,和于太后药中,太后当即好了。
太后听皇帝说,最终也只是闭眼说了句:“我老了,老了,看不清了。宫外清净,就请皇帝允了哀家已至在宫外住着吧。”
皇帝同意,只是太后此后日日跪于神庙。
南乐天生为神,血可医万物。眼瞎者,当即能复明。腿脚伤着,之后自与常人无异。人间之病,皆能治愈。
皇帝自此深信白英,封其为国师。
南乐被取血之后,置牢狱之中,期间伤口无人医治。
白英来到牢中,南乐见白英手持一本书,一身蓝衣,嘴角一模笑,牢房之内,衣服片分未脏。
随即想到,自己今日地步,皆始于白英,恨不得立即杀之。
当即动手,奈何根本不是白英对手,白英一挥手,南乐随摔于牢房墙壁上。
南乐当即吐血,随手擦之。不甘,再次攻于白英,白英点之,南乐被定在原地,全身皆不能动。
白英看着眼前头发乱遭遭,被割肉的胳膊无人医治,血已经漫红了衣服,因被定住,全身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眼里皆是烈火,足已焚烧世间万千。
白英以手中书掩嘴角笑意,向前,整了整南乐的头发。
南乐不忿,奈何全身皆不能动,一双眼睛看向白英,里面全是杀意。
白英嘴角笑意愈发明显,手里之书轻点南乐伤口,南乐伤势当即好转。
南乐惊讶,看向白英:“你才是妖孽。”
白英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桌子,一杯茶,摇之,轻饮:“这世间本就不止有凡人,你苦练多少时日,练的只是凡人之能。我刚才所出,是法术,魔界人人可习之。小姑娘你练岔了。”
南乐翻了个白眼,唏之:“你这妖孽害我如此地步,还说什么法术,好不要脸。”
白英看着眼前忿忿的南乐:“小姑娘,害你的可不是我,是南帝下的令,现在南国上下都等着除妖孽呢。以你换南国太平,他乐意还来不及呢。你姐姐南星也是皇帝下令和亲,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白英晃了晃手里的茶:“但你姐姐至少不用受皮肉太多苦。至于小姑娘你,现在伤口还疼吗。”
白英走向南乐:“别急,皇帝已经下令,要烈火焚九九八十一日,你要日日受刀割之苦。小姑娘,有我在,保证你死不了,第二天,全身的伤口都是完好的。”
白英说完转身离开,牢门处,挥手,南乐可动。
南乐大笑,期间扯到伤口,外表什么都看不出,但疼痛却丝毫未减。南乐笑意更甚。
次日,南乐被架于南国皇宫城门外,被人像犯人模样绑在木桩之上。
地下燃起的大火全方位烧着她,南乐看着四周愤恨的人群,时不时像她扔些不知什么东西。
南乐抬头看着城墙上的白英,衣服干干净净,依旧书生公子模样,还是手拿书,见南乐看过来,对南乐微微一笑。
侍卫快刀割之,血留不止。血,分给众人之后。果然无论新伤旧疾尽消,于是深信此人为妖孽。丢弃之物愈发明显。
南乐看着,看着:“南乐哪里错了,被这样对待。”
不知是周围的火势太旺,还是南乐心中之恨太盛,南乐觉得自己只想焚了这一切。
南乐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梦里皆是荒诞。
这要真是长梦就好了,可惜,这从来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