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力一击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胡彪命悬一线。
就在几个御前侍卫正要冲上去救人的时候,胡彪动了,那是一种生死一线时特有的动作,胡彪手中的“瓦破”和大内义德的倭刀缠在了一起,因为大内义德用力过猛,“瓦破”开始弯曲。
想到了比试的另一内容是比兵器,大内义德更加用力,企图把这把一次又一次阻挡自己的宝剑给压得支离破碎。
随着力道的增加,“瓦破”的弯曲程度越来越大。突然,“瓦破”向后弹了一下,就在大内义德以为自己将要听到破碎声音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瓦破”在往后弹了一下之后,又往前一弹要恢复原状。可是很明显,大内义德的倭刀成了阻挡了“瓦破”回弹道路上的绊脚石。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永乐大帝对待外族的真实写照。而此时的“瓦破”好像成了那高高在上的永乐大帝一般,一切企图阻止它恢复原状的东西都只有一个下场—灰飞烟灭。
“瓦破”就这么很自然的往前一弹,“啪”的一声,有一个人的兵器碎了。“铛”的一声,碎片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众人纷纷朝着台上看去,后排的人伸直了脖子,不想错过眼前的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动作。
大内义德没想到,宫本四郎也没想到,其余的九个倭人也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倭刀就这么断了,断的干净利落。
见到自己的兵器碎了一地,大内义德干脆把剩下的兵器也扔在了地上,企图用肉搏的放入,为倭国挽回一些颜面。
胡彪见状,也不像“仗剑欺人”,也将“瓦破”轻轻地放到了地上,给大内义德一个公平的对战方式,也不至于落人口实。
朱厚照对这个有勇有谋,有胆有识的汉子更加满意了。
可是,失去了倭刀的倭人,就像被拔了牙齿的老虎。纵是大内义德自幼习武,又怎么能是出身于边军,终日警惕外敌来犯,不敢有丝毫懈怠的胡彪的对手呢。
二人纠缠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掌。你一脚,我一退,你来我往,引得台下观众纷纷喝彩。
“等会就有人来要赏钱了,大家要是觉得满意的话也图个喜庆吧!”刘老头笑着朝周围的人拱了拱手。
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骗了,这刘老头明显入戏太深,真把眼前的搏斗当作了那戏班子的演出,真把自己一个升斗小民当作了那“仙鱼羊”老板的亲戚。
“太精彩了!等会老头子我也要阔气一把!给几个赏钱!”旁边一个老头高兴的说着,因为太过激动,满脸通红,好像醉了酒一般。
大内义德也是个狠人,不打别的地方,专门朝着胡彪受了伤的右腿攻去,胡彪一时间也拿不下眼前这个“矮冬瓜”。
随着右脚的血越流越多,胡彪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大内义德心想只要自己一直耗下去,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大不了算作平局好了,想必宫本大人也不会怪罪于自己。
胡彪大吼一声,拿出了搏命的架势,也不管自己腿上的伤口正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液了,只求速战速决。
台下的观众听到这一声吼,以为剧情要到新的高潮了,纷纷喝彩,为之加油呐喊。甚至还有好事者开了个赌盘,赌一赌谁能赢得这场打斗。下注的人居然多大两百多人。
大内义德依旧朝着胡彪右腿上的伤口攻去,胡彪也不防守了,一拳摁在了大内义德的天灵盖上,大内义德也是个汉子,不管头上传来的巨痛,不依不饶地击打着胡彪的伤口,胡彪用力朝着大内义德的太阳穴狠狠来了一下,这大内义德顿时头晕目眩,站不稳了。
胡彪趁势上去就是狠狠一脚,用的居然还是伤势越来越重的右脚,大内义德犹如断了弦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压在了地上。
胡彪走了过去,将右脚踩在大内义德的胸口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告着这场比赛的结果。
“本次比试,胡彪获胜!”鸿颅寺少卿杜可宗大声喊道。
那些买了大内义德的赌徒纷纷破口大骂,而那些赢了钱的人便为胡彪欢呼喝彩:“天下兵马大元帅威武!胡壮士威武!”
“来人,立刻送胡彪去治伤,传最好的太医,用最好的药物,不得给胡壮士留下任何后疾!”
交代完以后朱厚照朝着宫本四郎走去,每走一步宫本四郎的心就随之颤抖一下。
“宫本四郎,你们倭国输了!输的彻彻底底,武艺输了,兵器也输了!”
“你,可服气?”朱厚照大声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