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溪桥看见唐小倩,忽然想起来什么,忙招手让她进来说:“问你个事情好吗?”
唐小倩好奇的跳了过来说:“你说。”
郎溪桥问她手机如果老是打不通是怎么回事,他说总是听见一个讨厌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他好疑惑不解。唐小倩鼻子哼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他手里说:“你打!”
郎溪桥想了想,拿起唐小倩的手机拨打了妍妍的电话。一阵悦耳动听的铃声传来,不一会儿接通了。
妍妍疑惑的看着一个深圳的陌生电话,她说:“喂!你好!我是妍妍…
郎溪桥挂了电话,完全明白了。只有自己的电话是打不通的。他瞬间就觉得眼前一片灿烂,有北京街头五颜六色色的月季花,有家乡碧绿的麦田,还有白茫茫的一片雪原。他的心如刀割似的,疼痛难忍,胸腔里强大的气体带着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不由自主的从嘴角喷了出来,吐了唐小倩一裙子。唐小倩刚换的白裙子变成了红白相间的彩色。
唐小倩惊叫一声,抱住了一头栽向在地上的郎溪桥。她惊慌失措的喊着他,他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昏死过去。
市医院的救护车拉着他,疾驰而去,从小区穿过灯光烁的大街。唐小倩抱着他的手臂,哭的稀里哗啦。她被吓着了。可是郎溪桥在半路却醒了,自己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多年以前他也吐过血,当时自己扶着电线杆子,休息了一会儿就走了。现在却一点力气都没了,觉得如同掉进了棉花堆里,四处都是软绵绵的。
他环视左右,两个白色大褂的护士和哭泣的唐小倩。他目光落在唐小倩的胸脯上,几点血红正好盖住了薄薄裙子鼓出来的胸脯。他轻轻笑了说:“改天我赔你裙子。”
唐小倩没说话,两个护士笑了,松了一口气。
在医院住了三天,新年过去了。到了大年初二。听着偶尔的鞭炮声,郎溪桥想家了。他觉得身体好多了,就对护士说想出院了。护士戴着口罩,咳嗽着说:“再住两天吧!现在哪里都可以去了,疫情结束了。”
郎溪桥惊喜万分的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家里年前就没事了。好多人发了一阵烧,又是抢药,又是抢菜,疫情却无声的结束了。全国放开了,再也没有了检查,各地鞭炮齐鸣,憋了好久的情绪终于可以释放了。郎溪桥躺着看着输液瓶里嘀嗒嘀嗒的配了药品的盐水,决定下午就出院,后天回老家。
唐小倩无比高兴的看着郎溪桥,她在医院里陪着他过了一个特别亲近的新年,她也好庆幸终于躲过了回家的相亲和逼婚。一过初六,工作的男孩都走了,回家也不怕了。没有了一系列的麻烦事。她更高兴的是郎溪桥终于身体好了,也彻底和妍妍断了联系。他对她说:“疫情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生活继续吧!做一个没有爱恨的人,过完自己的后半生吧!”
回到别墅里,打扫了房间,重新整理一下行李箱,发觉有些东西都不用带了,新年用的东西也用不着了。轻装上阵,一身无牵无挂的回家吧!
第二天唐小倩背着背包,说和郎溪桥一起回他河北老家转转,现在也不上班,就当旅游了。郎溪桥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她。他的目光里再也看不到了闪亮的光彩。唐小倩心疼的流着泪,拉着他的手,几乎是生拉硬拽的出了家门,打车去了车站。
一路上谁都不说话,郎溪桥没有怪她,安静的接受她的唠叨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家乡的正月寒冷无比,树木凋零,河水结冰。一下车冷的唐小倩浑身哆嗦,打了几个喷嚏喊着:“好冷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她上身穿着毛衣,下面穿着棉裙,盖着脚面。她以为这就可以。 . 抵抗北方的寒冷了。
郎溪桥心情随着回到了家里好了很多,他淡然的说:“好地方啊!我的家。”他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来自己的羽绒服让唐小倩穿上。唐小倩笑着奇怪的问:“你怎么带着厚衣服?我只穿了毛衣,冻死了。你怎么知道这里这么冷?”
郎溪桥都被她逗乐了,他叹了口气说:“这是我家!我的唐大小姐。其实都怪我,忘了告诉你带着厚衣服的。”
唐小倩哈哈大笑说:“我都想好了,把厚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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