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倩听完了郎溪桥的事情,哭了好一阵子,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珊珊拍拍她,感慨的说:“睡吧!好好生活吧!谁都不容易。”唐小倩又哭着说:“他也是个傻子。”
第二天郎溪桥拉着珊珊去车站,又顺道去拉女孩四月。四月今天也要回去上学了。
妍妍左手拉着四月,右手提着背包站在门前。秋风凉了,太阳依旧热辣辣的。这里分不太清季节,一年四季都是热乎乎的天气。街道两旁的树木,花草绿的油亮,红的如血。妍妍穿着黑色的长裙,头发束起来,绑在脑后。猛然一看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在看见郎溪桥的一瞬间,妍妍泪珠盈满了眼睛。闪亮的眸子有一点点的血丝。一种凌人的傲气在嘴角露出来,蔑视着从车里出来的叶珊珊。四月高兴的喊了一声叔叔,又低声说了句:“姐!你也走吗?”
珊珊微笑点点头。无形中默认的姐妹心还是亲近一些。珊珊打量了一会四月感慨的说:“小妹真是漂亮,一比较我都像个老太婆了。看来我得回去减肥了。你看这脸蛋都像个瓷娃娃…”她又回过头好奇的看了郎溪桥一眼摇头笑了。心想怎么她眉头长着和郎溪桥一样的红痣呢!
妍妍走过来淡淡的说:“走吧!我也去送孩子。”一起上了车,妍妍看着前面郎溪桥和副驾驶上女儿的背影。他们俩的肩膀,脖子在她眼睛里形成一个一大一小如同剪纸的画面。她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
她和叶城结婚的几天正是她照常例假的几天,可是却没有来。她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她对叶城说身体不舒服,不能同房。第二天去了医院检查,证实了她的判断。她心里三分紧张,七分开心。她高兴万分的拿着化验单,看了又看。回到家里面对自己的丈夫,却羞愧难当。她当晚就催着叶城早点睡,自己先脱了衣服,容光焕发的展露出线条优美,洁白的胴体。叶城没有想太多,轻车熟路的爱抚,亲吻,释放激情。激情过后,丈夫转眼之间就睡睡了。妍妍收拾好了自己,泪如雨下。
九个月后,正是春光灿烂的四月,妍妍躺在医院里待产。夜色降临,一阵深入内脏的疼痛后,四月出生了。妍妍满脸泪水和汗水的骂了几句郎溪桥。她想他了,她自言自语说:“你这个挨千刀的在哪里呢!”她当时就想到了女孩的名字:思桥。
孩子出生在四月。第二天看着窗外摇曳的椰子树和绿油油的叫不上名字植物她想起了家乡的麦田,第一次和郎溪桥做爱的麦田。她叫了一声“四月”。
如今孩子都和郎溪桥个子差不多了。她这么多年,一直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四月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她却想着自己的名声,家庭和女儿的前途,一直默默的藏着这个惊天的秘密。
郎溪桥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见妍妍的样子,自己不由自主的笑了。四月高兴的拿着手机看抖音视频,有了可笑的她都让郎溪桥看一眼。她和郎溪桥亲近的样子让后面坐着的珊珊心里一阵难过。这么多年郎溪桥就像她的爸爸一样陪着她长大,如今这个年轻的女孩和他这样亲近,仿佛夺走了她的父爱一样。她用一种恼怒的眼神看着四月的背影。啊!可是这又是自己的妹妹!她把头低到腿上,手扶着有点乱糟糟的脑袋。头发垂下来盖住了整个脸。她把自己隐藏起来,偷偷的掉了几滴眼泪。
妍妍坐在珊珊旁边,没有注意到珊珊,眼睛一直看着眼前的父女二人。他俩时而交谈,时而大笑。妍妍也有点嫉妒了。她轻轻的拍拍女儿,温和的说:“别打扰他开车了。坐好了!”
女儿四月高兴的伸手握住母亲的手,使劲亲了一下说:“妈妈!我这一走多久才能见到你们啊!你回北京了,叔叔在南方,我放假了该去哪里呀!愁死了。”
妍妍没有回答,笑着摇摇头。珊珊抬起头来说:“都去北京吧!我也去。”
郎溪桥说:“好啊!等疫情过去了。都去北京吧!我也去。”
到了车站送走了两个孩子,妍妍才长出了一口气,她眯着眼睛笑了说:“哥!你什么时候来了这里?啥时候才回北京呢!”
郎溪桥说:“来了几个月了。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
妍妍摇头生气的说:“你是不是想躲着我呀!”
郎溪桥无言以对。是啊!他是想躲着她,从此再不联系了。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有些人想在一起却在不了一起,有些人想躲却躲不掉。可是躲不掉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迟早要分开,天各一方。郎溪桥沉默不语的伸手揽着她的腰,一起坐进了车里。他们却是开的后面的门。
坐到车里郎溪桥手不安分的从衣服伸进她的后背里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妍妍呻吟着吻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如蛇一样灵活的和他的舌头开始纠缠,然后互相吸吮着,憋的脸都红了。
郎溪桥感觉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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