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了。”
郎溪桥:“还是算了吧!改天讲吧!这一晚上提心吊胆的。心脏受不了。”
唐小倩哈哈大笑起来:“胆小鬼啊!要不喝点酒壮壮胆子啊!”她用调侃的语气。
郎溪桥真是有点服了她了,这才几天弄的他心都无法平静了。他不由得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唐小倩拿起手机订了外卖。不一会儿她去门口提了外卖上来,还拿着一瓶白酒。
郎溪桥:“家里有的是酒,一楼储藏室里有多年的陈酒,还有红酒。”
唐小倩:”不用了,我也喝点白酒。”
郎溪桥很奇怪,城里的女人怎么都会喝酒呢!在老家农村里女人是不喝酒的,一般家里来了人也是不上桌的。即使偶尔坐下大多也是为了应付场面以茶代酒,或者湿湿嘴唇。如果真有喝酒的女人也是会被称为场面上的女人。不过他倒是挺欣赏城里的女人,活的潇洒,自由。
唐小倩在客厅摆好了酒和菜,拍拍手不耐烦的喊:“大哥!出来吧!弄好了,把你的茶杯拿出来,沏点茶,我也喝点茶。”
两个人坐下。女孩却咯咯笑了起来:“真是有点意思。”她一边倒酒,一边说:“真是有意思,我们其实还不太熟,都是刚来这里。我都不知道你和珊珊她们家什么关系。能说说吗?”
郎溪桥:“先说说你自己吧!我都怕了你了。你还叫小倩?怎么不姓聂呢!”
唐小倩端起酒杯说:“来!先喝了再说。”喝了一口她感慨的说,“啥事都是缘分。我就给你说吧!”
女孩唐小倩说自己是广东中山人,父母都是普通的公司职员,现在母亲退休了,给哥哥家看孩子。父亲还在一家建筑公司做监理赚个零花钱。她在家里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生活优越。她大学毕业谈了一场海誓山盟的恋爱,最后伤痛累累,去了国外读书。从此不再相信男人,也没谈过对象。一晃都三十多岁了,还是孤身一人。从国外回来,父母又高兴又焦急,急忙给她研究对象的事情。
唐小倩刚开始耐心的陪着父母去相了两次亲,看到那个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后来心烦了就出来找工作离开了父母的城市,来到这里。她和珊珊是大学同学,又是一个宿舍。说起来老家都是南方人,特别亲近一些。这么多年一直有联系。
说到这里她又举起来酒杯:“喝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喝了一口她又说,“怎样啊!听着。一个女孩子伤痛的故事值得同情。”
她眼睛里好像想起来什么,掉了一滴泪水。
郎溪桥却疑惑的问:“你有三十多了吗?看着倒不像。”
唐小倩:“怎么不像啊!我比珊珊还大呢!属兔子的。”说着她把双手放头上比划着,调皮的说:“我是一只小白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打到小松鼠。”
郎溪桥怎么看她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样子,这样调皮的比划着倒满是可爱,亲近。
两个人喝了半瓶酒了。女孩的脸蛋才刚露出一丝红色,紧致舒展的皮肤白嫩透红,略微厚实的嘴唇湿润性感。她也忘了问郎溪桥和珊珊家的关系了。
人和人聊天总是如此,遇到可以倾诉的人总是说自己的事情滔滔不绝,自己痛快了再说。别人的事情只是一点好奇,并不是太关心。
又说了一些她和珊珊上学的事情,说到大学恋爱的对象。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此刻她无法平静,生气的咬牙切齿:“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和你喝了。”她仰身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闭着眼睛。
郎溪桥摇头不语。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说话了。郎溪桥拿出手机,却看见妍妍两个的未接电话。他起身要去打电话,却被唐小倩一把扯住了衣服。
唐小倩:“还没讲你的事情呢!怎么?想跑啊!”此刻她刚想起来要问郎溪桥的事。她不是关心,而是好奇。
郎溪桥微笑:“不跑,能跑哪里啊!打个电话一会儿给你讲故事。你敢听吗?”
唐小倩咯咯笑了起来:“你是黑山老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