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溪桥去医院看望叶珊珊,想告诉她自己过几天回老家,然后去南方办点事情。如果可能就在南方找点事做。
珊珊穿着白色大褂,头发系在脑后,身体也有点胖了。脸蛋圆润冒着汗水。她已经是内科室的主任了,和人说话客气,套路,有条不紊,都是专业的术语,表情也是温和中带着冰冷。可是看见郎溪桥就忽然变得亲切了。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拍拍手,脚步跳了一下,拉着郎溪桥的手说:“叔叔!你来了。这么久了不来看我。都想你了。我家孩子会喊妈妈了!真可爱…”
女人几句话离不开自己的孩子。以前的小女孩也成了满眼都是孩子的妈妈。郎溪桥轻轻拍拍她的肩头,感慨万千的说:“是啊!有空了去看看孩子。我也挺喜欢孩子的。我改天去南方了。顺便去看一下你妈妈的房子,可能几年不住院子都长草了。到时候修葺一下,看能不能租出去啊!你找个时间去看看吧!要不你都找不到啊!挺漂亮的房子。”
珊珊让郎溪桥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边上说:“我离不开啊!最近很忙的。孩子都顾不上。不过,今晚去我家里吧!看看孩子。我也回去。”她又想了一会儿又说,“去南方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有时间了就去。你北京的事情都弄好了吗?你舍得离开北京吗?还有那个妍妍阿姨,你们怎么样呢?”
郎溪桥一笑:“都弄好了!我和她只是朋友,老乡。你也会瞎想了啊!好啦!我晚上去看看孩子。”
几天以后郎溪桥回老家。妍妍把女孩四月的东西准备好,拉着箱子一起下楼。她看见郎溪桥的车停在小区外面,眼泪都下来了。女孩四月嬉皮笑脸的说:“妈妈!我会想你的。”
妍妍抹抹眼泪,她的心无比难过。郎溪桥虽然没有告诉她要去南方找点事做,可是她觉得他去送孩子这一走也要好多天的。在一个城市生活,一个月不见,两个月不见都不觉得怎样。这一走好像突然很远了!连思念都会变得蜿蜒绵长,模糊。
郎溪桥没有说话,默默帮四月收好东西,放在后备箱里。然后摆摆手开车走了。留下妍妍抱着路旁的梧桐痛苦不堪。她回到家楼上,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开始无助的哭泣。
郎溪桥开着车,也是心如刀割,可是一旦开出了北京。他心里突然明朗了许多。几朵云彩洁白如玉缀在蓝色的天幕里。远处树木,青山都是渺小和空旷的。仿佛一个无边无际的的画面逐渐展开,一直在天与山,云与大地的结合处就是遥远而亲近的故乡。
四月高兴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高速公路沿途的村庄,景色和大都市有着天壤之别。灰色的农村房子和绿油油的农作物成为鲜明的对比。偶尔出现的农民在大地里如书画纸上的墨点。偶尔有高楼出现是沿途一个个城市的标志。
到了保定望都服务区下来他们休息吃饭。风变得温和,从服务区上空飘来的云都带着彩色了。霞光万道从云朵里射出来,照在服务区古色古香的房子头顶。
吃了一点东西,又出发了。路上女孩四月哭了起来,她嘴角呢喃细语着:“我想妈妈了。她一个人在北京。”
郎溪桥心里一阵疼,眼睛溢满了泪水,视线都有点模糊了。他偷偷擦擦眼睛笑着说:“傻孩子,公司那么多人呢!有兰陵,白瑞都在呢。你去了大学好好学习就行了。早点毕业回北京工作,照顾妈妈。这都没到南方呢都想家啦!”
四月撅着嘴,拿出来两瓶红茶递给郎溪桥一瓶,自己开了喝了一口。一股凉意沁入心扉,她忽然又笑了,乐呵呵的说:“我没事!不想她。你呢!”
郎溪桥呵呵一笑:“可是我也想我妈妈了。咱们一会就到家了。先去你姥姥家吧!”
四月高兴的哼着一首歌,不一会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下了高速进了一条通往大山里的公路。
四月眼前一片金黄色,一片片的桃林在西下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路旁的柿子树挂着绿色,黄色,黄绿色的果实,在一处处山崖,土坡处倔强的表现着骄傲和妩媚的身姿。远处出现一处湖泊,波光粼粼。上面两个小船似乎无人驾驶,随意飘荡。远处是黄绿色的岩石,在水与天的结合处如一幅随意泼洒的青绿山水。像五座米仓一样的山头出现的时候,太阳落在了山后面。
女孩四'被这奇异变化的景色迷住了。她惊讶的说:“这么好看的地方不住,非住嘈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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